安阳侯对着年莹喜勾了勾唇角,笑的格外别有心意,他一直以为年莹喜是个不拘小节的女子,什么事情只要是不伤大雅,她都不会搭理。
不过现在,貌似是他想错了,那中间的男子不过是刚刚对着她吐了口口水,她便这般的记忆犹新,看來那句老话说的还真是对的,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站在年莹喜身后的寇司彦算是彻底惊呆住了,他明明记得当初捉走皇后娘娘的人是安阳侯啊他明明记得当初对宣国发起进攻的也是安阳侯啊
可为何到了现在,这个罪魁祸首却能够安然无恙的穿梭在宣国的营地中,并并且与皇后娘娘这般的交好?
这这也奇妙的太让人匪夷所思了一点吧
安阳侯虽然是对年莹喜冷不丁的小肚鸡肠感觉到好笑,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走动中间男子面前他抿唇含笑,慢慢挽起自己的阔袖,不过是举手的功夫,那锋利的刀刃便割上了男子的头皮。
男子只是感觉自己的头皮一凉,等他反应过來疼痛的时候,早已是血流满面了,奈何他的四肢以及腰身全部被麻绳固定在了木桩上,饶是他拼命的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啊啊男子在木桩上疼的死去活來,而安阳侯却像是什么都沒听到一般得继续下刀,甚至连指尖都沒有颤动一下。
站在男子身边的其他大官贵族们见此,均是吓得瞪圆了眼睛,而也是到了此时,他们才真正的意识到,他们面前站着的这位,当真是安阳侯无疑。
听着这震天痛苦的吼叫声,就连一向看惯了打打杀杀的寇司彦都忍不住侧目,不过坐在椅子上的年莹喜倒是沒那么大的反应,懒懒的打了个哈气,疲惫之时困意來袭。
墨修见状,无声的脱下了自己的长衫,盖在了年莹喜的身上,看着她有些白下來的面颊,他眸子难免卷起了浓浓的担忧。
感觉到身上被一股带着热气的衣衫覆盖上,年莹喜朝着墨修慵懒的一笑,让姓白的继续,我先眯眼一会,若是剥完了,记得叫醒我。
墨修点头,主子放心。
恩。年莹喜答应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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