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达诧异的看着身边的宣月淮,不是因为宣月淮此刻那心甘情愿的表情,而是他清楚的感觉到,宣月淮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按着自己的肩膀。
手持铁烙的男子也是怕一会药效过了,他们等人压不住这个一向被人称之为战神的平湖王爷,所以也不再迟疑,再次举起了手中的烙印,朝着宣月淮的面颊上覆盖了下去。
王爷伴随着李敏达的撕心吼叫,那带着火星迸溅的铁烙,准确无误的盖在了宣月淮光洁的左边面颊上。
热气铺面,宣月淮只感觉自己的整张脸都像是浸入进了滚烫的岩浆之中,喷发的热气迫使他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唯有紧紧握着李敏达肩膀上的那只手,还证明他此刻是清醒的。
烧焦的肌肤味,瞬间在整个暗牢之中扩散开來,那些正在奉命巡查异常的两名士兵,也不知道是太想去看看宣月淮脸上的烙印了,还是当真沒发现异常,只是简单的四处看了看,便朝着众人的方向走了回去。
正抱着年莹喜呆在横梁上的唐楚听闻,松了口气,以他内力的隐藏,想要对付白国所有的士兵恐怕是很难,但是要简单的对付几个,还是不在话下的。
垂眼朝着自己怀里的年莹喜看了去,唐楚紧张的神色瞬间变成了深深的担忧,一向从不落泪像是男人一样的她,此刻正在他的面前,潸然泪下。
那一颗颗像是断了线珠子的泪滴,不停的滚落下了她的面庞,浸湿在了他的袖子上。
唐楚转眼顺着年莹喜的目光看了下去,当看见那铁烙就要从宣月淮的面颊上拿开的时候,他再不去考虑年莹喜的感受,直接收紧手臂的将年莹喜狠狠的扣在了自己的怀中。
连带着皮肉拿起的铁烙,再次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在白国士兵兴奋的叫好声之中,宣月淮原本那光洁的面颊,此刻早已血肉模糊的见不得本來的样子。
王爷在宣月淮身边的李敏达颤了口气,想要再开口说些什么,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來。
宣月淮慢慢的睁开眼睛,面颊的疼痛已经让他这个的面部瘫痪了下來,他对着李敏达摇了摇头的同时,朝着斜上方的横梁望了一眼,这才算是露出了一丝,似舒松的笑容。
宣国平湖王爷的肉味就是香。那拿着铁烙的男子说着,举着手中的铁烙招呼其他的人,走了兄弟们,一起去白帝面前邀功去。
可是,咱们都走了,谁留下看守他们?
现在他们就是丧家犬,估计就是咱们此刻将大门敞开给他们走,恐怕他们也沒有那个脸面从这里走出去。
也对,走吧,赶紧去白帝那里邀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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