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总是能带给他许许多多的不可能,许许多多的扭转乾坤,她就好像是他生命之中的闪光点一样,无时无刻不再让他的世界跟着她一起模糊又清晰。
宣雨辰注意到宣逸宁双眸之中闪现出來的温柔和宠溺,瞬间便收起了脸上的所有笑容,所有该铺垫的废话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宣帝想怎么处置我,现在也该说了。
宣逸宁听罢,也是点了点头,起身掏出了怀中的一块玉牌,仍在了宣雨辰的手中。
宣雨辰以为等着他的不过各种残酷的军刑,可是他沒想到,宣逸宁竟然是扔给他了一块玉牌,看着眼前的玉佩很是眼熟,他不禁诧异的拿起了些许,放在自己眼前,可当他最终看清楚了那玉牌上刻得纂字时,诧异的难以附加。
这他眼前,带着几分试探的朝着宣逸宁再次看了去,宣帝这是何意?他要是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他当初离开宣国时,仍在自己府中的玉牌。
在宣国中,每位皇家的王爷或是郡主,都会有一枚代表自己身份的玉牌,就好像宣月淮的玉牌上写的是平湖,平安的玉牌上写的是平安,更好像,现在他手中这玉牌上写的司南二字
宣逸宁在宣雨辰诧异的目光之中站起了身子,对着营帐外面轻轻拍想了几下手掌之后,再次朝着宣雨辰看了去,现在白国差不多全军覆沒,下一步朕会亲自接手白国,而至于你,可以选择去白国独立支撑起白国,或是拿着那块玉牌,再次回到宣国來,司南王府的一切都还在,现在只缺一个主人。
你,你这是宣雨辰不敢置信的握紧手中的玉牌,一向公正严明的宣帝,竟然打算要不计前嫌么?说实话,他与其说是惊讶,其实更多的是不相信。
他很了解宣逸宁的性子,虽然宣逸宁算不上暴君和独裁,但对于事实从來不会忤逆包庇,可以说一是一二是二,在宣逸宁的世界中,从來沒有手下留情。
其实他这次选择留下來,而不是继续再跑了,就是因为累了,哪怕等着他的是五马分尸,他也忍了,只因他不想再这么满目仇恨的活下去了。
可是现在
雨辰。宣逸宁低低的唤出了宣雨辰的名字,在宣雨辰诧异的目光中,含笑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整个宣国是那么的庞大,繁华的街道,热闹的人群,但是掐指细算起來,父皇的子嗣就单单只剩了朕,你和月淮了,高处不胜寒,朕已经足够孤独的了,也受够了那种说不出來的滋味,况且,朕并不怪你,因为错不在你。
再次看了看手中的玉牌,宣雨辰苦涩的笑了出來,到了现在,宣帝仍然不打算告诉我,当初为何要害死我的母后么?
手掌加了几分的力道,宣逸宁盯住他的眼,一字一顿的道,朕沒有谋害雅惠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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