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术?年莹喜似乎有点明白了,看來应该是和苗族的蛊术差不多,不过,白帝那个死胖子为何要选择去那里?
听闻到年莹喜对白帝的称呼,奇图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不过还是很有耐心的回答了她的问題,曾经白帝在南水那里认识了不少的巫术师,现在宣国这般的大肆追杀,白帝也只有那里可以躲了。
一个只懂得逃跑的帝王,谁当了他的子民,很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年莹喜悠悠一叹,看着奇图那再次抽动了几下的眉角,笑了,奇图,无论白帝的结局如何,我都会想办法将你送回到白绯绕身边的。
什么?奇图一愣,也是开始跟不上年莹喜那快速跳动的思维了。
别和我说我为什么知道,但我就是知道了。年莹喜叹了口气,看着奇图,更多的是无奈,其实你大可以不必如此的,就算你当初沒有答应白帝,白帝那个老狐狸也不会将当年的事情说出來,毕竟他虽然不要脸,但是还是知道要点肉的,那个秘密就算真的揭发出來,你以为他会得到什么好处?
奇图比起刚刚的呆楞,有那么一刻是惊讶的,不过他惊讶的并不是年莹喜为什么知道了从前的事情,而是惊讶她怎么就这么直白的把事情给说了出來。
不过就算她的说法沒错,但是他已经沒有了回头路,苦涩的一笑,摇了摇头,宣国皇后果然是心思缜密,不过我却不敢赌,因为我输不起,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侯爷知道,因为我不想再一次看见在绝望之中沉陷的侯爷。
年莹喜观察着奇图脸上流露出來的那种既辛酸又包涵的表情,心里一惊也是不再开口,不得不说,奇图对于白绯绕的保护,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
难,难道说?
我的娘亲啊年莹喜突然很想捂脸,因为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很是极端的答案
马车里安静的同时,马车外面忽然传出了白帝的一声怒吼,既然你们都不想跟着孤王去南水,咱们便在这里分别好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走各得路
既然白帝这般说的话,那么我们也无话可说,白帝走好吧
哼随着一声佛袖声,白帝笨笨痴痴的登上了年莹喜所在的马车。
年莹喜看着面红耳赤的白帝,讥讽的勾了下唇角,看來那句话说的真对,恶人总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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