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舒好笑:知道啦至于嘛,他们那些小屁孩,怎么和你比!
这话自然是很受用,陆殿卿也就笑了:有一个好消息。
林望舒:什么?
陆殿卿:买到手表了。
林望舒一听:真的假的?什么样式的?
陆殿卿看着她眼睛都亮起来了,便唇角扬起,笑着说:本来打算从上海想办法,不过太远了,我还是想婚礼前能拿到,便打电话问了天津海关的朋友,他们那里帮忙弄到的,据说还是限量的,18K金,兰花主题的lex。
林望舒心尖顿时乐开了花,听着就喜欢:什么时候到?我想尽快戴上!
陆殿卿低首,却是道:我们都几天没见面了,你现在也没功夫搭理我,只惦记着你的学生了。
语气竟然很有些幽怨。
林望舒:我这不是也在忙着婚礼的事嘛,再说我们马上要结婚了,着急什么!
陆殿卿:我们好几天没试试了。
他说出试试这几个字时,声音特别轻,轻而沉,眸光就那么看着她。
林望舒陡然脸上一红。
她咬唇,小声说:你着急什么,这不是马上要结婚了吗?也就几天了。
陆殿卿:竟然还有几天,那么长时间?
林望舒好笑又好气:你至于嘛!
陆殿卿:至于。
林望舒只觉得他眼眸滚烫,平静的眸底仿佛藏着火。
她陡然想起那一天,一时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陆殿卿:我最近白天很累,晚上总是做梦
接下来的话,他声音便已经是气音,低沉缱绻。
林望舒深吸口气:别疯了
她无奈地道:手表我不问了,今天你也别试了,我们各自回家!
说完转身就走。
陆殿卿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低头就亲。
如开闸的洪水,急促猛烈。
林望舒:你疯了吗,别乱来。
一时又道:仔细被人看到!
陆殿卿低头亲了好一会,才将下巴抵在她头上,闭着眼睛,平息着自己身体的紧绷感。
半响后,他才放开她。
林望舒其实被亲了这半天,也有些腿软,不过又忌惮着在外面,并不敢怎么样。
她无奈地捶打他胸膛:我以前只觉得你清风朗月正义凛然不可侵犯,我真不知道你竟然是这样的陆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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