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陆续进了门,管家关门时,甚至谨慎地望了望四周。
他走后,赵戎这才走出来,低声问刘世昌:你方才说二小姐没死,是什么意思?
只是一种感觉。刘世昌将曾经同宋研竹说过的话告诉赵戎,道:若世间真有如此巧合的事也就罢了,我只怕二小姐没死,想着法子向我求助
可我亲眼看到了她的尸体赵戎咬牙切齿道:所以你也不过是凭空猜测罢了!
我果真是凭空猜测么?刘世昌甩开他的手,低声道:赵六爷,你看看这户人家,丫鬟的穿着比外头的小姐还精致,可偏生门第这样破落!若是普通人家,需要这样一次又一次换马车,这是防着谁?
赵戎不相信地摇摇头,刘世昌道:我知道你难过,你怕再次失望,可万一呢?万一死的那个不是小姐,怎么办!
赵戎怔了怔,半晌,咬牙道:我便陪你疯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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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过得还好?朱起镇眉眼不抬问道。
宋研竹嗯了一声,道:还成。王爷为我打造的这个笼子,很是精致。
等你听话些了,我便放你出去!朱起镇道。
宋研竹不置可否地笑笑,道:若王爷允许,多送些书、食材与我才好,府里厨子太差,做的菜不合我胃口。
你要什么対管家说便是。朱起镇放下茶盏,这才定睛看她。
不过几日不见,宋研竹似乎已经变了一个人。前几日一闪而过的软弱又被恬淡取代,似乎一夜之间她便想通透了。
这几日他虽未踏进院子里,却有人每日都向他汇报她在做什么。每日一早起来她便到院子里散步,散完了步,或到厨房里研究菜式,或在院子里养花弄草,前日,她甚至向厨房要了些酒,试图酿造梅子酒。而后,便是拿两本书,在屋里一看便是一下午下人说她安静、恬淡、泰然自若。
整日呆在院子里,你会不会觉得闷?朱起镇试探道。
宋研竹笑道:不闷。王爷不必这般防着我,毕竟我家数十口人的性命都在王爷的手上。她低声说着,瞧见朱起镇的袖口破了个口子,扯了扯道:衣服破了,脱下来我替你缝缝吧。
破了的衣裳丢了就好。朱起镇原本想说,双手却不由自主将衣服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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