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苑,幕北寒抱着林瑞嘉大步走进她的闺房。
幕北寒的白衣紧紧包裹着林瑞嘉的身子,没使任何人认出她。
他将林瑞嘉放到床上,又吩咐慌慌张张跟进来的水儿和茗儿给她换衣服,自己则出了屋子。
茗儿和水儿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忙不迭地给林瑞嘉换好衣服,却见林瑞嘉身上滚烫滚烫,身子不安地扭动。
幕北寒返回屋子,茗儿上前施了一礼:“幕太子,我们家小姐这是?”
“她落水了。”幕北寒走到床前,细心地替林瑞嘉掖好被角。
水儿和茗儿对视一眼,茗儿道:“多谢幕太子送小姐回来。请幕太子放心,奴婢等一定会照顾好小姐的。”
这话,是有赶人的意思了。
然而幕北寒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在床榻边坐下,从袖中掏出一只小瓷瓶,倒了粒白色药丸在手中。
茗儿见他要喂林瑞嘉吃药,忙拦住他:“幕太子,这是?”
“你家小姐中了情毒,我这颗雪莲丸,能解百毒。”幕北寒盯着林瑞嘉,桃花眼中满是担忧。
茗儿讪讪让开,一时之间不知该做什么好。
幕北寒正待喂林瑞嘉药,东临火越大步走进来,将幕北寒从床上抓起来:“冰块,我的婢女,轮不到你操心。”
幕北寒抬眼看他:“如果不是我,她早就名节尽失。”
“我和嘉儿,都不是在乎名节的人。伤她的人,我会百倍千倍还回去。至于你,”东临火越松手,坐到床榻边将林瑞嘉抱在怀里,邪邪笑了,“你对嘉儿上心,其实是害她。白家的那位小姐,不会容忍你拿雪莲丸救嘉儿。冰块,除非你不做北幕的太子,否则,你永远都没有追求嘉儿的权利。”
幕北寒整了整衣领,漠然转身往外走。
他走到门口,顿住脚步:“东临火越,她不是你的婢女,更不是你能爱的人。如果非要用江山来换她,我甘之如饴。”
他说完,大踏步走出了长乐苑。
茗儿、水儿张大嘴巴,东临火越脸色彻底冷下来:“你们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奴婢告退!”两人忙不迭地行礼退出去,替东临火越掩好房门。
东临火越转头,一手捏住林瑞嘉的下巴:“小女人,你的桃花,可真多……”
林瑞嘉嘤咛一声,小手不自觉地缠上东临火越的脖颈。她浑身燥热,只想扑进面前男人的怀中,“难受……我难受……”
东临火越坐在那儿,任她缠绕上身体。
大手轻而易举地替她拉下衣衫,又将自己身上紫袍除掉。
红被浪翻,春光无限,一室旖旎。
一阵阵小猫叫似的呻吟不断传出,挠的人心痒痒的。守在外头的茗儿、水儿、阿飞面色通红,忙不迭地退远了些。
远处,坐在屋顶上的幕北寒抬头仰望着浩渺的星辰,雪山般清远的桃花眼中逐渐染上繁星的颜色。
一个时辰后,房中的动静终于慢慢停下。
林瑞嘉整个人迷迷糊糊,一张面若桃花的脸带着余韵之后特有的潮红。她缓缓睁开眼,瞳孔渐渐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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