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没有想过,她沈宁琅的男人,会是这样一个令人厌恶乃至恶心的男人……
纳兰慎欣赏着这具美丽而干净的身体,小腹处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他很快俯下身去,打算亲吻这美人的身体。
然而,没等他碰到,一柄长刀呼啸而来,重重插进床头。
纳兰慎吓了一跳,起身看去,只见披着锦白斗篷的男人从天而降,月光从屋顶的窟窿投下,洒在男人身上,衬得这男人如神如月,俊美非常。
沈宁琅睁开眼,在看见房中的澹台惊鸿时,眼泪流得更急,不是悲伤,而是高兴。
澹台惊鸿信步走来,明明身材修长而瘦削,却给高大的纳兰慎造成了很大的压迫感。
澹台惊鸿扫了眼床上的沈宁琅,唇角扬起一抹浅笑:“比小时候有料多了。”
沈宁琅深感屈辱,胸口剧烈起伏着,却不能起身拿衣物遮挡住自己的身子。她又羞又恼,暗自发誓,若是今日能成功逃出纳兰府,必定要澹台惊鸿好看。
澹台惊鸿缓缓摘了斗篷,将沈宁琅裹在其中,随即转向纳兰慎:“纳兰二公子,今夜之事你打算如何?”
“我道是谁,原来是君家的私生子。你不是太子府的走狗嘛?怎会出手管沈府的闲事?!”纳兰慎冷笑。
这话极具侮辱性,澹台惊鸿却是翩然一笑,抱起床上的沈宁琅,身形一动,已然旋转落在屋顶上:“沈家有债必还,有仇必报。我澹台惊鸿,同样如此。”
他说完,人已经消失。
纳兰慎气急,拿起挂在床边的长刀,猛地将一座古董架子给砍成两半:“该死的澹台惊鸿!”
屋外,一个女子的身影静静站立着,正是之前的小妾。她将屋内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随即快步离开。
澹台惊鸿抱着沈宁琅回到沈府她的闺房,将她扔到床上,随手抽回自己的斗篷披上。此时沈宁琅的穴道已经解开,她快速拉过被子将身体遮住:“澹台惊鸿,你不要太过分!”
她俏脸绯红,因着狼狈,说出的话毫无威胁性可言。
澹台惊鸿将斗篷的系带系好,扫了眼她通红的脸:“我对小女孩没有兴趣。你的身体我从前不知看过多少遍,现在再看,也依旧没感觉!”
“你——”沈宁琅气不过,随手抄起一只枕头砸到他身上,“当心我告诉二哥!”
她说完,却沉默下来。
二哥,她的二哥如今还不知在哪里……他遭遇了那等大祸,恐怕今后会一蹶不振。
澹台惊鸿没理她,大步走出了她的院子。
沈府正厅,沈国公和宁氏坐在上座,沈宽跪在下方,满脸都是愧疚:“这两天让爹娘担心,是宽儿的错。”
宁氏心疼地上前拉起他:“好孩子,你能平安归来,爹和娘不知有多么开心!”
她摸到他空荡荡的袖管,双眼不禁再度发红,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沈宽看向沈国公,“爹,妹妹去了纳兰府,咱们必须去救她!”
澹台惊鸿从外走进来:“我不过离开几个月,你就弄成这副德行。沈宽,你是越活越倒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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