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倾城一手扶着楼梯扶手,转过身看他,他面容静默,正悠闲地喝着一杯牛奶。
“知道了。”她声音有气无力。
幕北寒抬头看着她的背影,心情越发好了。
季墨在一旁看见,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了。
不过他俩能够相处融洽,他也很高兴。
少爷性子孤僻,朋友本就不多,平日里更是从早到晚冷着一张脸,一点都不像个阳光男孩。
现在好了,少爷起码会笑了。
他心里安慰,想着等下给老爷和夫人打个电话汇报一下。
而幕倾城上了楼,幕北寒的房间没锁,她一进去,便看到洗衣篮里的一兜衣裳。
她将篮子抱起,篮子里满满当当,起码有十几件衣裳。
有好多件,他昨天根本没穿过!
幕倾城咬牙,他是故意整自己的吗?!
她抱着篮子去了洗衣房,望了眼那些洗衣设备,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这些衣裳看起来都很贵的样子,大约是要干洗的。
可是她不会干洗。
算了,随便洗洗得了。
她想着,拖了一只大木盆出来,放了水,想放洗衣液,一抬头,却看见架子上有几十种洗衣液。
用哪种呢?
正在这时,一个佣人进来拿东西,见她犹豫,便道:“少爷对茉莉花香轻微过敏,你注意点。”
说着,拿了东西又出去了。
洗衣房中静悄悄的,幕倾城的手指搭在架子上,本来准备拿兰花香型的,想起他昨晚的恶劣态度,手指一转,专门挑了瓶茉莉花香的。
她将洗衣液和水搅拌均匀,接着将他的衣裳一股脑儿全扔进去了。
她伸手揉了一会儿,目光忽然一顿。
手指勾起某个人的内·裤,她面皮顿时涨红,这个人,好恶劣!
她猛地将内裤甩进水里,干脆将木盆端到地上,将鞋子脱了,在里面猛踩起来。
踩着踩着,心里那股闷气消了不少。
入夜之后,幕北寒回了房间,见自己的衣裳都被熨烫平整地挂在衣橱里,薄唇微翘。
他单手插在口袋里,看了几眼,随手挑了件她洗过的睡袍,打算先去洗澡。
一个小时后。
幕倾城正在房中埋头苦读,忽然大门被“砰”地一声推开。
她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幕北寒站在门口,面色阴沉得可怕。
他的臂弯里,还挂着一件睡袍。
幕倾城的视线从睡袍上滑过,弯起嘴角,面容无辜:“哥哥,晚上好啊。”
幕北寒抽了抽嘴角,这一声“哥哥”,叫得还真甜呐……
他大步走过来,将睡袍扔她脸上:“你做的好事!”
“我做什么呢?洗得不干净吗?”幕倾城捧住睡袍,“明明洗得很干净啊,我很有心洗的。”
幕北寒撩起衣袖,只见那手臂上全是过敏后的红印:“不需要我说的太明白吧?”
幕倾城起身,“哎呀,你这是过敏了啊!你吃什么了?要去看医生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