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蒸汽弥漫,幕北寒只穿着白色宽松浴衣。
这样大的水汽,使得他的身体透过浴衣,若隐若现,分外诱惑。
幕倾城整个人沉浸在浴缸里,几乎不敢去看他。
幕北寒坐到浴缸边缘,手里拿着毛巾,颇为无奈:“倾倾,你全身上下,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幕倾城却依旧觉得别扭得很,“总之,我不要……”
两人僵持片刻,幕北寒不由分说地按住她的肩膀,拿着毛巾直接探进了浮满泡泡的水下。
幕倾城忍不住嘤咛一声,身子一震,一张脸更加爆红。
幕北寒却是面无表情,认认真真地给她洗了个干净,又拿了淋浴蓬头过来,将她浑身上下冲洗干净,用干净的大浴巾将她包裹住。
幕倾城享受着他的周到服务,一张小脸始终通红通红。
等吹干头发,幕北寒将她抱到床上。幕倾城卷了被子缩在床里面,睁着一双清澈的凤眸呆呆看着幕北寒。
幕北寒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身自己去洗澡。
和幕北寒待在一起的每个夜晚,都很安心温暖。
幕倾城想着,窝在舒服的蚕丝被中,很快进入了梦乡。
幕北寒出来后,见她已经睡着了,便掀了被子,自己钻进去。
他灭了床头灯,幕倾城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像是寻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窝在他怀里,睡得很是香甜。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脑袋,薄唇上噙着一抹浅浅的笑。
三天后。
幕北寒去了公司,幕倾城则将整理好的剧本,用邮件的形式发给了东临火越。
东临火越很快回信,只回了两个字:“面谈!”
于是幕倾城换了衣裳,带着盘和资料,拒绝季墨开车送她的好意,只骑了一辆小自行车,缓慢地往山外而去。
这自行车是幕北寒特地为她准备的,给她平时没事儿时在山里散心用。
从这里到城南的路途有点长,她骑了一个小时才骑出大山。尽管现在是初冬,可她早已经是汗流浃背。
她有点后悔,早知道就不这么矫情,让墨叔送一送了。
她叹了口气,将自行车骑进城里,正想着在路边儿停了,将车子锁起来,谁料一辆轿车疾驰过来,直接将她连人带车撞倒在地!
地面是有点凹凸不平的柏油路面,她被刮擦到地上,风衣都被刮破不少处。
那辆轿车在前面不远处停下,车门被打开,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踩着细高跟长靴走下来。
这女人生得还算漂亮,画着精致的妆容,只是眉眼之间有些刻薄意味:“你看没看路啊你?看不到我的车?!”
幕倾城从地上爬起来,还未说话,那女人指着她的车:“你知道我的车值多少钱吗?现在刮花了,你就说,打算赔多少吧?!”
她说着,目光扫过幕倾城浑身上下,但见她穿着一套运动服,外面不伦不类地罩着件呢子风衣,看起来很没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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