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炎不耐烦从她口中听见赫连城的名字,于是下了床,团扇随意扇过,直接灭掉了寝屋里的三盏灯。
黑黢黢的房间里,唐月清晰地感觉到腰间一热,两只大掌顺着她的腰一路向上。
唐月嘤咛一声,声音中无可避免地透着异样。
黑暗中,幕炎俯身,在她耳畔呵气如兰:“月月,你想要吗?”
“不想!”
唐月紧皱着眉毛,起身便想避开他的手。
可随着她的动作,幕炎上前一步,双手依旧覆在那柔软上,整个人从背后紧紧贴着她的身躯。
这样的姿势,显得无比暧·昧。
“幕炎……”唐月是真的恼火了,目光下移,落在桌上的一只瓷杯上,伸手轻轻握住瓷杯。
“本宫在。”幕炎觉得手感颇为不错,不禁更大力了些。
唐月一手撑在桌面上,忍不住地呻·吟出声,听在幕炎耳中,颇为悦耳,于是轻笑了声。
“幕炎!”
唐月无法容忍他的轻薄和笑声,猛地转身,对着他的脑袋,就砸下一杯子。
可惜还没砸到幕炎的脑袋上,她的手腕就被人扣住了。
幕炎笑着取下那只瓷杯丢到桌上,整个人更加地贴近她:“月月,本宫可以看做,你这是有意在挑衅本宫吗?”
唐月整个人贴着桌子,双眸之中都是恼怒。
幕炎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些,松开钳制她手腕的手,却又猛地将她转了个面儿,压在桌上。
唐月的身子被迫弯成九十度,背对着幕炎的姿势叫她觉得恐惧:“幕炎,这里是寿王府,你不要乱来!”
“乱来又如何?”幕炎将她的裙子往腰上褪,“本宫觉得,寿王夫妻应当很乐意看见这样的局面……”
他冰凉的手在她腿·根·流连,“空有郡主名号,然而实际不过是个不值钱的庶女罢了,即便失了身,也不会有人在意。”
他说着,毫不留情地进入了她柔软的身体。
唐月趴在桌上,盯着面前的茶壶,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是啊,追根究底,她不过是个庶女。
黑暗之中,她十指紧抓着桌布,咬紧嘴唇,泪流满面。
幕炎像是察觉不到她的异样似的,只顾着自己侵犯和索要,一下一下,猛烈而残酷。
到后来,他抱住她的腰,将她抱到床上,重新换了姿势。
黑暗的环境中,他敏锐地察觉到她脸上纵横的泪水,可他却并不想停下来为她擦拭。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泪水并非是为他而流,而是为她自己而流。
他的瞳眸在黑暗中泛着妖异的光泽,身下动作毫不停歇,几乎将她的双腿弯折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这一夜无比漫长,他的持久和爆发力都令唐月害怕,然而唐月无法躲避,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临幸,直到彻底的晕厥过去。
等到幕炎终于发泄完,天色熹微,已是第二天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