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殷册将几欲瘫倒的祁乃钰打横抱起,屋内床榻早就洒扫干净,待祁乃钰从眼前发黑回过神来,已然衣衫不整,双手交叠被红绸绑在头顶,而眼前殷册却仍穿戴整整齐齐,丝毫不见方才癫狂没有。
“别,别看。”
“太子真是不中用,这骑射工夫练出的好身材这么容易就没了力气?”
殷册冰凉的指尖随意扫过祁乃钰的腹|肌,所过之处阵阵战栗,祁乃钰瞧着眼前人就似无情的魅魔,冷眼瞧着,侵|犯着他,又似恶鬼,下一刻就要将他吞吃入腹,偏偏这样,他更加兴奋了。
祁乃钰的一切殷册尽收眼底,心中越是兴奋,身体愈发冰凉,若是他知道祁乃钰心中所想,定然会轻笑出来,他这般可不就是恶鬼吗?
还是那种要拉着周围人一起入地狱的那种恶鬼。
眼前小太子如美玉,叫人几乎按捺不住在上面雕刻,甚至是亲手毁掉融入骨血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殷册再度贴近,血腥味愈发大了。
“殿下不喜欢疼?”殷册动作渐重,“可臣就是要殿下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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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庄子自从改造好的时候窗户就换上了琉璃,日光照进来,殷册也没了睡意。
只是略一动,怀中暖暖的火炉就跟着一动,带着小猫儿似的呜咽,瞧着好不可怜。
回味了一下昨日的美妙,殷册更想欺负小太子了,视线移到肿起的双唇,才不得不叹了一声,压下这股念头。
小太子可只有一个,不能一昧的欺负,要是生气跑了,就得不偿失了。
到底是经历的少了,原本开始还能与他势均力敌一会儿,可不过片刻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哼唧了两声全然的乐趣,哪怕是疼也提不起半分力气了,激得殷册脑中又出现了不少折腾人的法子。
该说他们不愧是一人?殷册再疯,祁乃钰也跟着一起疯,胡闹了一夜方才歇息。
“孤累,别乱动。”
“太子这是只顾着自己?”
“那又如何?”关系变了,祁乃钰娇气起来更加理直气壮,“昨日你如此欺负我,还不容我今日占便宜占回来?倒是好没道理。”
“若是就不许呢?”
殷册从来只有杀人的份,欺负人只欺负过自己,不论前世还是今生欺负自己都是狠上加狠,越提昨夜,就更想欺负小太子了。
“那孤也要欺负你。”
祁乃钰睁开眼睛,虽然闹得凶,可真正开始的时候殷册倒是轻柔的很,竟是没有多少不适,一想到他们就是如此契合,祁乃钰心中美滋滋。
爬起来张牙舞爪的像是小豹子,凶得很。
“那臣倒是期待急了。”
殷册看祁乃钰起了,反倒是不想动了,任由祁乃钰把自己当做降温的寒玉,手指卷着他如瀑的黑发,随意玩着。
“你说老四会回个什么礼?”
祁乃钰也就安静了一阵,脑中想着昨天遇到的人,“只怕你之说这么一下,老四不上钩。”
“回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二皇子知道这件事情。”殷册丝毫不担心,“只有二皇子插手查,他与太子妃之间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我们之间透露出去,未免太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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