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起,他们便有了秘密。
也许,也是从那时起,她也开始对他有了特别的情愫,两人之间变得暧昧起来。
今年,她已经及笄,而他也会努力考举人,之后便向她提亲,他不想再看她孤单一人,想好好照顾这个小姑娘。
想到此,他内心火热,眼中的情意抑制不住。
彤儿?
嗯
这些日子,你爹还打你么?
罗予彤点点头,又摇摇头,不严重,景哥哥别担心。
阮景眼中怜惜之意浓烈,他此刻就想翻过去抱抱她。
彤儿再等等,今年秋过后,我娶你回家。
眼前的小人儿将头低低埋着,羞涩不已。他一颗心蠢蠢欲动,想亲亲她了,彤儿过来,踮起脚尖。
罗予彤乖乖听话凑过去。然而,她个子不高,他只能亲到她额头。当还想再亲一次时,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是阮卿要回来了,他速速退开回到原先劈柴的位置。
而墙这边的罗予彤,则靠墙捂着脸,兀自甜蜜着。
每月阮景的旬休日皆是阮家团圆的日子,阮氏夫妇也早早回到家中歇息。
今晚阮卿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全家围坐在饭桌前,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阮爹三杯酒下肚之后,提起花糕摊子之事,今儿想与大伙商量个事,咱们旁边酒铺的胡大爷家娶了孙媳妇,他准备回乡养老了,他那铺子要转租。我问了赁钱,每月五两,我想着把它接下来。你们娘年纪大了,常年摆摊收摊辛苦,再加上日头渐渐热起来,风吹日晒的实在熬人。租个铺子虽多花些银钱,但银子这事急不得,咱们慢慢挣回来便是,你们觉着如何?
吴氏听他说完,眉头皱出三条线,好是好,可今年景儿要秋试,各处需要花钱,还有阮儿她没说明,还有阮卿今年很有可能会与王家的儿子王顾知定亲,届时也是要花销的,这么算下来,银钱就紧张了。
阮爹又喝了杯酒,道:这事我考虑过,我下个月开始工钱会涨些,铺子咱们先租下来,届时景儿需要花钱,咱们不够的可以先向邻居借些,日后慢慢还便是,只这铺子不等人,离咱们摊子也近,地段算不错。
阮景接话道:阿爹说得极是,钱不够,以后咱们慢慢挣,倒是租个铺子会方便许多,阿娘您身子不好,一到冬日就犯咳。阿妹也是,我看往年冬日,寒风吹得阿妹的脸都干裂了,有个铺子也能轻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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