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子把衣服叠好,放在一起,很合适,孩子穿的肯定舒服,有你这么心灵手巧的妈,孩子又服了。
哪啊,我也就能做点衣服,做饭完全不会。桑语觉得遗憾,自己明明这么万能,怎么在做饭上就一窍不通呢。
那有啥,女人又不是天生要做饭的,你不会,你男人会就行。王婶子不以为意道。
呀,婶子你思想好开明啊。桑语是真觉得惊讶,这年代会这么想的人真是少数。
嗨,你可别夸我,不然我就飘了。王婶子不好意思道。
桑语和她聊的非常愉快,王婶子是个难得通透之人,没有这个年纪的迂腐,也没有这个年代的通病,总之相处起来非常和谐。
桑语也很乐意和她聊天,司徒泽问起,都是满口夸赞。
从那天开始,王婶子每天都来,上午一趟,下午一趟,带动的其他人有时也会过来。
对于女人们的八卦聊天,桑语也没有排斥,人来了就拿出茶水蜜饯点心招待。
因为这个,桑语写文章赚钱的大计迟迟没有施展。
但她也没有气馁,因为从这些女人这里,她收获了不少灵感。
她们是什么都谈,从隔壁邻居,到听过的故事传说,到小时候老人给他们讲的典故。
而且她们都是本地人,知道一些只有本地人才知道,有体会的故事。
通过他们的讲述,桑语再翻翻历史书对照,然后进行一些改编加工,一篇与地方志相关的历史故事就出炉了。
桑语读给王婶子听,王婶子听完连连惊叹,原来是这样的嘛,我小时候听过好多遍这个故事,可就是觉得哪里不对。你这么一解释,前因后果就通了。我说呢,这故事怎么掐头去尾的,原来内里是这样的,还是你厉害,一听就知道前因后果。
噗呲,桑语乐了,婶子你可别当真,这都是我编出来的,可不一定是真的。
嗨,瞧你说的,这故事估计也是别人编出来的,别人能编,你也能编。王婶子一锤定音。
桑语笑个不行,婶子威武。
晚上司徒泽回来,见桑语脸上都是笑,满身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怎么这么高兴?
桑语把自己写的文章给他看,司徒泽看完,指出几个错误,这里和史书不符。
桑语瞄了一眼,我可查的史书上是这样写的啊。
嗯,我知道,但这一段本身语焉不详,后来我从另一本手札上翻到过,其实是发生了一个小意外,才导致这样的结果,并不是人为的。司徒泽指出那本手札的名字。
那能找到吗?我想看看。桑语听人劝,立时就要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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