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冷水浸泡过的布料就极其容易撕,更何况君千洛还这么用力。
但也只是撕下了他小腿上的布。
君千洛也顺势从水中爬了起来。
“噗!咳咳咳!”她拍着自己的胸膛,把口鼻里呛进的水全吐了出来。
还有耳朵里的水,也顺势倒了出来。
这么一折腾,她已经冻得麻木不知冷是何感觉。
而她,抬起手发现……某男的裤子一块布正在自己的手上。
“呃……”她尴尬地满脸黑线,把黑布塞进了墨北宸的手里,“那啥,不小心撕下来的,你自己看着办,我走了。”
箭羽在前方砸落,显然是死太监的敌人来了。
此时此刻还是先跑吧!
然而,刚走两步,墨北宸拉住了她的手。
“别乱走。”他警告地看着她。
她一转头,发现他眸中的血色正一点点退散了去。
她愣了一下。
男人也察觉到视线渐渐恢复清明,蹙了蹙眉,目光幽幽地落在她呆愣的脸上。
这情况让他想起上次发作之时,也是和君千洛有了亲近,他身上狂暴之感就压制住了。之后她喂了他药,他便以为那次可能是药物的关系?
可现在看来……并不是。
他的目光落在她嫣红的唇上,夺过她手中的破布扔开,把她拉至怀中。
“你不用……”君千洛愣了一瞬,又一次被他抱进怀里。
他身上的热度渐渐退却,取而代之的是温凉。
她以为他想用肉体护她,毕竟箭羽砸落,可能周围埋伏了不少敌人。
“别动。”头顶上方的男人低声警告,“你若不想死,就乖乖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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