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景洛他们依旧是从开门一直忙到打烊,中途一直人来人往。没有空闲的工作人员那些小姑娘就留在大厅里喝饮料聊天,景洛并上其他五个女生就忙前忙后的招呼,一天下来没差点把腿给跑断了。
等到这天结束的时候,景洛粗略算了下,除开各种成本,利润大概有五万左右。
其实这笔钱对于这群富家子来说算不了什么,随便买个包买件外套都不止花这点钱。但这是他们所有人累死累活足足忙了两天才挣到的,跟每个月父母给的零花钱是不一样的,他们可以眼也不眨的用信用卡透支十几万,可这区区的五万块钱却是凝聚了所有人的汗水和付出,其中所承载的意义更是非比寻常。
汇报演出定在第叁天的晚上7点开始。
趁着还没开始,景父带着景母和景沅一起来到后台看望自己的儿子。
穿过忙忙碌碌的众人,景家叁人找到了写有景洛名字的化妆间,进去的时候景洛已经化好妆了,正拿着稿子在做最后的准备。
景沅将手里的花递了过去,“哥,送你的,加油!”
一束浅紫色配白色的乒乓菊,拿在景沅这个小女孩的手里倒是赏心悦目,只是被穿着西装的景洛接过时就有点不伦不类了。
景洛皱了皱眉,终究是没说什么。
景母哪能不知道自己儿子不喜欢这种小女孩的东西,嗔怪的拍了拍女儿的脑袋,“让你给你哥哥选一束花,你倒是会选你自己喜欢的!”
“那有什么关系嘛,心意到了就行了啊,乒乓菊的寓意多好啊,团团圆圆。哥,你今天的演出一定会圆满成功的!”
景洛也拿这个妹妹没办法,浅勾了一下唇角。这时门外来了人叫景洛出去待命,景父忙带着妻女往外走,“我们先去观众席了,你快去忙吧。”
出来的时候,一家叁口在门外撞见了也是准备去后台待命的上官清衍。景父忙热情的跟他打招呼,并且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妻女。
上官清衍礼貌的跟叁人寒暄了两句,就跟出来的景洛一起走了。
景沅挽着景父的胳膊问道:“那就是‘太子殿下’啊,看上去挺好的啊,不像外面传言的那样冷啊!”
景父瞪了自己的女儿一眼,“你要叫哥哥,一天天没大没小的!”
景沅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话了。
这场演出光是彩排都彩排了叁次了,每一个环节大家都很熟悉,是以今天正式表演的时候反倒是轻车熟路,获得了满堂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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