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云晚白斟酌着道,我有一个朋友,她最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但具体哪里怪,她又说不上来。
云晚白咬了咬下唇,神色有些复杂,道:阿照你能帮我这个朋友看出问题来吗?
阿照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他思忖片刻,道:要不团团你说一下,我想想看。
云晚白深吸了一口气,徐徐道:是这样的。我那个朋友她一直在一个店里打工,但是他们店里的掌柜原本还好好的,最近突然变得奇怪了起来。
阿照轻声道:哪里奇怪呢?
就比如云晚白字斟句酌,谨慎地把事情大改了一通,旋即道,比如那个掌柜突然不让我的朋友对他叫尊称了。
还比如这个掌柜之前从来不让别人碰他,但是突然就让我的朋友碰他了,也不会嫌弃。
还有还有。这样一说,云晚白突然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了起来,忙道,他还会一直想跟她说话,还会做一些
说到这,云晚白卡了壳,并不想说出重雪照半夜爬她床的事情,便换了一种说辞,道,他有的时候对我的朋友做的事情就比较越矩不像是一个掌柜对他的下属该做的事情。
说完了之后,云晚白眨了眨眼,道:阿照,你觉得这是什么情况啊?
阿照缓缓皱眉,道:那团团你这个朋友讨厌这个掌柜吗?
云晚白一怔,沉默片刻后道:不讨厌。
话音刚落,云晚白又有点后悔,张了张嘴刚想说她有的时候还是挺讨厌的,但是这话至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踟蹰了半晌,最终还是小声道:大部分时间是不讨厌的。只要他做的不那么过分,就不讨厌。
但就像重雪照非要看她的玉佩,以及半夜爬她的床,云晚白那个时候真的是恨不得把他从床上给打下去,打得越远越好。
太过分了。
想到这,云晚白一时有些恨恨,犹自有些出神,根本没有察觉到身旁的阿照身体一僵,那双漆黑眼眸中的情绪也在转瞬间发生了变化。
阿照发生变化的第一瞬间,身体便凑了过来,下意识的想往她肩上靠去,但又硬生生地忍住了。
云晚白回过神来,道:阿照,怎么了?
阿照笑了笑,道:没什么,我想问一下,你的那个朋友她有想过要离开这个店吗?
离开吗?云晚白愣了一下,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