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在鹤笑得筷子险些没拿住,眼里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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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过后,二人一起品茶,云在鹤围着她,在她耳边明晃晃地试探,今日天气不错,咱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去哪儿?
城郊景色很是怡人。
她捧着茶杯的手一抖。
城郊,她的武馆就在城郊
城郊有座西山,风景不错,野果也很爽口,王爷,不如咱们去那吧。她把他往远处带。
云在鹤一脸正经地摇摇头,无辜地盯着远方,城郊有条河,河边有颗百年榕树,我想去看看。
她一口茶水险些喷出来。
那颗榕树就在四方武馆的斜前方
王爷!你还不如说要去武馆呢!
云在鹤回过头看她,好看的眼睛眨了又眨。
装吧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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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乘一辆马车,蒲池一身月白衣袍,男子装扮,手里照旧勾着把折扇。
喜双和荔盈都没有跟着,就午雨在外头驾着马车,一行三人。
扇子轻微撩起一侧的绉布帘子,打量着京城的街景,街道宽敞,街边行人熙攘,中间不时有马车悠然行驶,店铺酒楼林立,客流不断,尽显繁华盛世之态。
这么看着看着,不由地回想起,凉州时,两人也是同乘一辆马车,她也是这么看着凉州城的街景。
不过,当时云在鹤脸红得不像话,因着那时马车骤停,他无意亲了她的脸颊,事后扭捏又羞涩,还要她负责。
往事在目,她不自觉地抿着嘴轻笑,空气竟也流光溢彩。
这时,马车骤然停下,惯性使然,她又神思飘荡,一个没注意就要往前倾,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电光火石间,云在鹤伸过手,有力地将她揽住,制止了她和马车地面亲密接触。
王爷、夫人,一个孩童顽皮跑过,奴才该死,让您俩受惊了。
午雨恭敬说道,不过语气半点也无该死的惶然。
无妨。云在鹤示意他接着驾车。
马车速度慢下,悠悠行着。
车内气氛却全然细密了起来,将二人紧紧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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