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宇泽抬起了她的屁股,扶着柱身一点一点进入,蘑菇头状的龟头慢慢挤入她泥泞的穴口。高潮过后的甬道温暖潮湿,紧紧包裹着他,吸得他想立刻射精,他全身热得要命。
好不容易,忍了下来,他挺着腰往里一捣,只听见粟荷哼了几声。孟宇泽的手扶着她的乳,头靠在她脖颈处,带着她上下起伏。
“力度还可以吗?”
粟荷简直想转头给他一巴掌,做着还不断问她感受。她的手臂撑在孟宇泽的腿上,手指悄悄拧了一下他的大腿内侧,只是他爽得已经无法给粟荷想要的反馈了。
“你的穴好紧,它在吸我”
他的荤话信手拈来,粟荷听得满脸羞愧。
孟宇泽只想用力地肏她,最好让她一直记得和他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感觉。边旭有的,他也得到了,嘴角抑制不住得上扬,又咬了咬粟荷的耳朵。
边旭端了杯水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他在发了疯似的肏弄,身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粟荷嘴角泄出的娇喘声。好几种声音交织在空气中,拼命闯入他的耳朵里。
听到是一回事,看见又是另一回事了。她被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男人干着,表情迷离又妩媚,懵懵懂懂好似未经人事,和现实形成了巨大反差。
刻板规定在自我意愿面前烟消云散,只要是他们愿意的事情,轮不到别人指指点点,做性快感的奴隶又何妨?
边旭走到了他们旁边,手在孟宇泽的肩膀上压了压,“慢点,让她先喝几口水”。
粟荷一晚上都处于极度缺水的状态,刚刚进边旭房间之前就想喝水,没想到一进去到现在都没能出去。她被边旭喂着水,一杯水很快见底。
刚喝完水,孟宇泽又恢复了捣弄的动作,他被边旭看着,绝对不可能会认输,他要比边旭更持久。初尝禁果的人,总是这般幼稚,非要通过比较,才觉得更能得到认可。
粟荷如果知道他此时的真实想法,肯定会说他想太多。只是孟宇泽根本不给她分心的机会,她刚要转头看向旁边的边旭,脸就被他的手带到了另一个方向。
“不许分心”
她的余光瞟着边旭,他就站在旁边看着她和孟宇泽做爱。边旭拉过她的小手,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前后套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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