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阳台被干到喷了好几次水,粟荷一看到那两人进她房间,她就把手机往被窝里一塞,闭眼装睡。
孟宇泽就在旁边用她的发尾挠痒,弄得粟荷没到一分钟就破了功,笑了出来,“别闹我了,我还疼着呢。”
她还瞪了一眼边旭,那天她哭着求他们别搞了,频繁的高潮给她带来了濒死的快感,强烈且无法摆脱。孟宇泽看见她哭都停了动作,只有边旭还在干她,到最后她靠着他的身上抽搐着再次达到零界点。
他玩起来比孟宇泽还疯,已经能随时随地要她。做饭做到一半,她被抱上冰凉的大理石桌面,紧接着上衣就被扒光。粟荷昨晚刚脱完衣服,准备洗澡,身后的门就被推开了,边旭走了进来。
“我要洗澡了”
“我知道”
“那你还不出去?”
“我也要洗”
“”
粟荷用手机查了下纵欲过度会有什么危害,跟两个高材生科普道:“医生不建议性生活次数过多,对肾不好的。”
说完,她快速抢回了被孟宇泽拉走的被子,半捂着脸,打量着他们的脸色。
边旭一脸认真地对坐在她右边的孟宇泽说道:“你肾不好吗?”
“好着呢!”
他不允许边旭再践踏他本就所剩无几的尊严,又害怕她误会什么,连忙解释道:“粟荷,你别担心我们,咱身体好着呢,非常耐用。”
我哪是担心你们,我是担心我自己,粟荷想把心里话大声说出来,又看了看此时二对一的情况,选择乖乖闭嘴。
“明天吧,明天好不好”
她今晚只想好好睡个觉,白天满课,她已经精疲力竭了。
“好”
“行吧”
还好他俩保留了一点最后的人性,暂时放过了她。
可是任何承诺都是有时效的,她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第二天晚上,粟荷刚洗完澡,就看见孟宇泽拿了一袋东西,神神秘秘地进了她房间。
“你拿了什么?”
“嗯算是实验器材吧”
“实验器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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