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薛域垮起俊颜,试图挽回自己已经掉了一半的脸皮,却偏移视线,依然很认真地在赌气,反正我嫌丢人,才不自己去买。你既然不给我送,我就不吃了,这辈子再也不吃糖了。
晕死算了!
齐笙:
爱吃不吃,爱晕不晕,关她甚事?
741系统只顾配合着薛域出演,怎么可能视而不见,当然是选择继续坑齐笙:还愣着干什么?当然是选择答应他啊,你都自己无怨无悔地送三年了,早就已经熟门熟路,还差接着送吗?
他要是仅仅因为你不送糖,就选择自虐下去,那,那741系统故意拉长声音,又不说明白,显得遗憾且惋惜,哎,你觉得这合适吗?这这这这当然不合适啦!你不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吗?二十四字箴言记心间!
富强民主诚信友善,啊对,就这个,友善!
齐笙实在受不了741系统吱吱作响的电流声,再加上它这么逼逼赖赖的,吵得她直脑仁疼,想着不过是个举手之劳,只好薛域用力点点头答应道:那好,给你送,还是那扇小木门吧。那边离这里近,能少走几步路,每隔七日的午时,你记得拿。
薛域终于奸计得逞,自然见好就收:行。
非但如此,齐笙还顺带把自己装满糖的荷包也递了过去:既然你身子不好,比我更需要,就先拿着这些吃吧,不用客气。
笙笙!靖国公站在府门外送了半天宾客,瞅见齐笙还杵在那边,跟人叽里咕噜说话,探着脑袋催促道,干什么呢你?都快戌时了,你还不困,在那干嘛呢?
知道了爹爹,我困,这就来。齐笙火急火燎地转身,连个招呼都没跟薛域打,毫不留情地就走掉了,爹爹我来了,来了。
齐笙没想到周长渡还站在刚才的位置,一动不动地等她,见她跟薛域终于交谈完毕转过身,再度迎了上去,齐乡君,其实我想说
齐乡君。薛域手里笑嘻嘻地捏着个荷包,摇头晃脑地二度走过来插话道,那你可千万别忘记答应本侯的事啊。
周长渡:草。
这人有病吧?有没有曾告诉他,打断别人说话真的很缺少教养和礼貌?
齐笙困意上来、有些不耐烦,敷衍地摆摆手:行行行,好好好,我知道了。
她又扭头朝向周长渡,耐心地温声问了问:周公子,你方才是想跟我说些什么?
周长渡这人读书几乎读到傻、又习惯了沉默寡言,每次等好不容易酝酿好了话术、被无情打断后,他都要耗时耗劲、紧张之下重新蓄力一番:齐乡君,我,我
我说周公子。薛域虽说表情还算严肃正经,但总透着丝说不出的嘚瑟,甚至还搭话上了周长渡,极为贴心地提议着,你看这天色都已晚了,齐乡君这不也困了、该回房歇下了,更何况夜里凉,乡君穿得那样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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