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薛域那小子这回送的东西确实挑不出错来。
算他走运!下次别再犯在他手里!
齐笙低头瞅了瞅糖人,忽然觉得嘴里太淡,拿起那个少年模样的,张嘴朝着它的头,嗷呜咬了一大口。
*
什么?薛域头昏脑涨地揉揉额首,盯着暗中跟踪了一路李小五、正赶回来复命的暗卫,你说那个李小五,果然不简单?
是,主子。暗卫拱手跪地,把他全部的所见所闻都交代了个清清楚楚,李小五虽说做得没什么毛病,但越这样、越像是有毛病。小的不敢懈怠,果然他在夜起如厕时,见对外传过信。属下不敢打草惊蛇,只把信接过来偷看了几眼,信中写得也极隐晦,看起来像是正经家书,但细品起来前言不搭后语,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对了,属下已誊写了下来,请主子过目。
薛域秉烛照明、面色凝重地逐字细看,终于成功地
什么都没瞧出来。
但乐观一点,这起码能证明,李小五那么曲折离奇,男人听了沉默、女人听了流泪的身世,果然是假的。
这家伙接近齐笙,就是别有用心,且恐怕还有别的同伙正潜伏在京城里。
薛域的眼神中,逐渐凝聚起深味阴沉的杀意。
但别管这些瘪犊子都是谁,只要敢对齐笙笙图谋不轨,他就绝对会热情出手,帮他们去见地底下素未谋面的十八辈祖宗。
*
齐笙在房里躺过大半个月后,总算有了些起色,神情也比之前明显欢腾了一些。
笙笙,笙笙。齐景西和齐景北推门而入,提着两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扔在桌上,发月银了,笙笙,要不要一块玩猜拳、剪刀石头布,谁赢了这些就都归谁?
齐笙对于银子并没有世俗的欲望,只敷衍地点点头:那好吧。
她也压根不打算赢,在齐景西喊完三、二一后,只攥着手,随便伸出来个拳头。
正好大大地摊开手掌,比划出俩布的齐景西和齐景北:
齐笙:
哎,她早说没劲嘛,简直点儿背透了。
这俩倒霉哥哥面面相觑,望向自己伸出的手掌,然后迅速心有灵犀地收回来三根指头,默默变成了两把剪刀,兴奋不已地喊着齐笙道:笙笙,你看,你赢了!咱们三个,只有你赢了!
齐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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