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她为什么会把自己这辈子跟薛域扯上关系?
快,去开门。齐笙跟着薛域被牵入卧房后,也不忘招招手把两个郎中也喊进来,边给他扶上床边催促道,你们赶紧,看看他要不要紧!
郡主,您坐。阿虎眼瞅着侯爷的手还死乞白赖地不松开,赶快搬过来个凳杌给齐笙,方便她留在薛域床边。
两个郎中半点不敢耽误,一个接一个上去给薛域仔细诊脉,越诊眉头拧得越深,脸上的表情就越古怪。
他们讪讪地走到旁边,没敢说话,只用内行人的眼神稍稍交流了下,这下充分能肯定了
永平侯根本是装的!他明明就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啊!
怎么样了,二位?齐笙让薛域拉住,起也起不来,只能坐在原处急急问话,永平侯他可有大碍吗?
郎中好不知所措,表情复杂地低声交谈着:这这这该怎么说?
直接坦白永平侯是装的?可人分明还昏迷不醒,让福清郡主怎么能信?会不会一怒之下把他们当成庸医、甚至打杀了泄愤?
那随便给永平侯安个病症?但他又压根什么毛病都没有,睁眼说瞎话这事儿,实在有损他们行医多年积攒的良心。
怎么,难不成永平侯中毒已深么?两个郎中越不敢说话,让齐笙只想到她上辈子确诊肝癌时,那位满脸写着这么年轻、真可惜的主治医师,简直快要被吓晕过去,不妨,你们实话实说就好,本郡主撑得住的。
两个郎中又面对着彼此,眼神沉重地点点头,算是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如果小命都没了,那良心还有个屁用?
咳,回郡主的话,永平侯其实本无大碍,也未中毒,只似是头一个把话说到这里,另一个郎中赶紧接过来继续,误服了与其身相克的菜食,乱了胃肠脏腑之气,才致晕厥,幸而并不严重,用几副药便稍作调理,便可痊愈。
这这样吗?好,好,好,没事就好。齐笙总算展开眉头、长舒一口气,松松紧张的小手,阿虎、阿福,那你们就去跟着抓药煎药吧。
等一等!
两个郎中暗自庆幸总算保住小命、逃出生天时,突然又被齐笙喊住,身子再度绷直了:郡主,可还有疑问?
他齐笙指了指薛域,眨动着双眸、满目细碎的星星,要多久才能醒?
郡主放心,至多三日,永平侯必能清醒。
其实关键根本不在他们,侯爷只要自己想醒,随时都能醒。
该配合薛域搞这一出的郎中已全力在表演,只不过两人给薛域开出的方子里有好几味调理肠胃、通便利尿的草药,估计他也顶多能憋三日就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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