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你自己不行,会成为那头累死的牛啊,大冤种!
等到齐笙还没出一刻钟,已经细细观摩了有十几页,她舔舔嘴唇,其中七八页都被她折上了角,以做标记。
笙笙啊,笙笙。杨氏进院之后四处望了望,却不见有人迎着,奇怪,哼哼哈哈都去哪了?
齐笙被吓得一惊,瑟瑟发抖地赶紧把这本破书给塞到了床底下。
笙笙啊,才什么时辰你就爬上床了?杨氏撩开帷帐坐在床沿,伸手抚上齐笙红得像被煮过的小脸,你怎么了这是?脸红成这样?不舒服?
没没有。齐笙想起来刚刚的几幅图,心绪地摸了摸鼻头,我就是刚刚裹得被子太厚,有些热着了,娘亲你不用担心的。
傻孩子,儿行千里还母担忧呢,更何况你嫁人?杨氏帮着齐笙把被褥往下拽了拽,给她一下抱住揽在怀里,哽咽道,你这一走,娘亲恐怕以后就再不能像如今这样抱着你、哄着你了。
娘娘亲。杨氏这么一哭,直接把齐笙吓得够呛,伸出小手来给她胡乱擦着眼泪道,不不不会的永平侯府离咱们这儿很近的,您大可随时过去看笙笙,笙笙也能常常回来的!
真的吗?你不要骗娘亲,有多常常?杨氏吸了吸鼻子,极为认真地询问道,能一日三餐都回来吃吗?能每日都回来住吗?能让娘亲每晚都抱着你哄你睡吗?
齐笙小手一缩、茫然睁大眼睛:啊?
前两点要是带着薛域、可能还有的商量,这最后一条、估计他听了会发疯叭。
靖国公府的前厅内,几个男人间的气氛也是同样凝重。
爹,爹爹。齐景西声嘶力竭、嗷嗷哭喊道,爹爹爹啊。
别嚎了别嚎了。靖国公被烦得直捂耳朵,我还没死呢,嚎什么嚎?
可是爹爹,我们这就要失去笙笙了啊。齐景西表情痛苦地捶了好几下胸口,我好心痛啊爹爹。
就就是嘛。齐景南闷声许久,脑子难得清醒、说了句明白话,悒郁不乐道,当初永平侯来提亲的时候觉得还早,哪知道几个月,居然过得这么快,笙笙居然要嫁人了。
爹爹,你说笙笙还那么小。齐景北也忍不住插嘴,您看我跟二哥三哥都还没娶上媳妇儿,笙笙年纪最小了、她还是个孩子,哪里能离开爹娘和兄长们去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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