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下次再齐笙勉强敷衍着答话,反应却好似慢了半拍,咂了两下嘴才反应过来, 蓦地大大睁开眼睛, 嗯?胸肌、腹肌,哪呢哪呢?
薛域:
笙笙。薛域唇边含笑, 一贯没多少感情的丹凤眼里盛着潋滟的水光, 他俯身在齐笙侧脸上吻了一口道, 不是做梦,我真的娶到你了,你今后便是我娘子了。
他一袭正红的喜服尚且穿得严整,包裹着单薄颀长的身子,挺直如临风玉树,窄腰间束着革带,把视线上移就能直接望见他略带绯色的耳朵和脖颈,以及那张眉清目朗、俊逸非凡的白净面容。
啧,你骗人,我才不信。齐笙侧躺着望望他的胸腹处,慢吞吞眨动着眼睛,你那么瘦,有胸肌腹肌才见鬼了。
你不信?那你别困、我这就脱给你看行不行?薛域暗暗松了口气,庆幸总算把她给糊弄醒了,乘胜追击地边解腰带边嘟囔,不过咱们得说好了,你看了我的身子、也得要了我才行。
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脱。
于是齐笙在床上慵懒望过来,薛域自顾自地站在那里宽衣解带。
他似乎觉得这场面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大袍让薛域给解开脱下,露出来跟齐笙身上一模一样赤红的雪光缎中衣。
随即他把中衣中裤也尽数褪去,随手扔到架子上。
薛域的肌肉并没有十分突出,介于过于单薄的少年和粗犷健壮的汉子之间,正是齐笙最喜欢的。每寸肌肤的线条和弧度都在白皙的身体上恰到好处、高低迂回得十分流畅,于红烛映照下闪烁着明灭的光。
如果没有那道看起来恐怖得吓人的刀疤,真可惜啊。
齐笙笑意盈盈地冲他勾勾手:薛域,你再过来一点,我仔细看看。
想看哪里?随便看,随便摸也行。薛域迅速上了床榻,跪坐在齐笙眼前,只是不能白摸,等摸完了,你得要了我才行。
只到了尽在咫尺时,齐笙不经意把目光乱瞟时,才发现他下半身也未着寸缕,老脸一红又赶紧钻进被筒,结结巴巴道,那什么,我突然感觉又又又困了,我还是睡
薛域一个覆压过来,掀开被褥,瞬间含住了她温软香滑的唇瓣,齐笙刚刚说着话时小嘴微启,正好给他机会毫不费力地以舌探进去,搅动出来细碎的声音。
不绝而漫长,潺潺如流水作响。
薛齐笙让他给堵得严严实实,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机会喊出来一个字,你
笙笙薛域把唇舌从她口中撤出,十指紧扣住她的双手,转而去亲她的脖颈,间或啃咬那根细细的锁骨,好声好气地哀求道,咱们圆房好不好?房你要了我吧好不好?让我做你的男人好不好?
你齐笙微微仰颈,对上薛域饱含期盼的眼睛,微微挪动了下无力的小腿,咬着嘴唇点点头,行吧,你想圆就圆吧,你注意一点,我好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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