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他的语气轻柔得要命,如同只不会咬人的奶狗,娘子,疼不疼啊?
薛域齐笙又瘫又软,只能断断续续地嘴唇翕张道,其实还行。
虫虫头一次经历这样的包裹环绕,短短沉醉过后被温暖滑腻的触感吸引,快乐地往更里头钻进去,在花枝摇曳之下随之而动,碰及花蕊时,甚至尝到了清甜沁人的花蜜。
秋意浓浓,卧房里并没有太过多余的响声,更多的薛域一遍遍地问她道:这会儿怎么样了?可还好吗?
笙笙你其实不用忍着不出声的,院里没有别人,等以后每天晚上,我也不让人留在院里打扰咱们
或者你要是喜欢白天的话那也可以的。薛域的嗓音暧昧而浓重,如同轻轻挂了条小钩,反正我喜欢,随时随地、我都可以,我都喜欢。
齐笙:
薛域!少废话!齐笙这时候歇了过来,思绪也渐渐变得清明,居然还有力气抬腿踢踢薛域,你啰啰嗦嗦干什么呢?该不会是不行了吧?
他可是个真正的男人,哪能经受得了这种质疑:谁说的?我就来,这就来!
虫虫吃过一次花蜜,只觉美妙至极,略微回味之后还是感到饥饿不饱,再次往花苞处爬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
天边渐渐落下了小雨,淅淅沥沥,把虫虫和花苞都打湿得彻底。
虫虫吃饱喝足,把大半个自己爬出来,远处雷霆乍惊,同时劈出道闪光,把黑暗撕开,照耀下来,点亮一片乳白色的印记。
笙笙,喜欢你,好喜欢你哦。薛域还是辗转厮磨这忍不住,舍不得将齐笙给放开,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开心快活过。
所以你能不能先不叫薛域,喊我一声,夫君?一声就够了,哪怕只是今晚呢。好不好,嗯?
齐笙声如蚊蚋,整个人像是刚醒沸水里捞出来,热得厉害,轻轻咬着唇喊了喊:夫君。
他从来没有想过,如自己般卑贱肮脏的人,有朝一日还会拥有这么恍如梦境、珍贵而纯净的感情,能把他有生以来最最心爱恋慕的姑娘捧在手心里,拥入怀中。
她那么香那么甜那么软,仿佛一下子碰过来,便能撞散抵消掉他半辈子所有的凄苦与磨难。
嗯,娘子,笙笙。薛域眼角微红,把他有些干涩的唇瓣埋到她的颈间,猛吸了几口她的发香,怯声提醒道,我可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永远永远,都不能再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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