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不能再小有多小?他尚未明言, 齐笙也已经大概猜到了来者不善,勾住他的脖子咽咽口水,你先说出来告诉我我我我再考虑答不答应,万一你阴我
不会,当然不会,这怎么可能?我哪里舍得?薛域抬了抬腿,让她滑坐得离自己更近,他望了望眼前浴桶里几乎平静无波,勾着声音诱惑道,你想不想在这里头再来一次?
毕竟他当初想她想得做春梦的时候,每回都是自己孤零零地浸在凉水里强制清醒,这次终于有了他,薛域还特意派阿虎找人做了个极大的浴桶,洗鸳鸯浴绝对是绰绰有余的。
齐笙:
我就知道从你嘴里说出来,就没什么好事儿!齐笙咬一咬已经被薛域吃完口脂的朱唇,像是在仔细思忖到底该拒绝还是答应,他就已经直接按住她的后背,再度张嘴迎过来,去亲她的耳垂。
笙笙,你好甜啊,你比这些年里,你给我送过的所有糖加在一起,都要甜,让人亲了还想亲,尝了还想再尝。
齐笙大概觉得自己是让薛域给传染了,大脑放空成一片空白,不受控制地接话道:那你慢点吃,不然,我就咬你了。
水面受到重重拍击,夹杂玫瑰碎瓣的浪花高高扬起。
温泉细细流淌,灌溉过雪山红梅。
外头突然下起倾盆大雨,虫虫无处躲藏,只好又整个钻进了花苞里。
等到薛域终于舍得把齐笙捞出来时,她早就趴在他肩膀上睡熟了过去。
薛域用右臂托着她抱出来,给她擦净身上残留的水珠,走回到卧房里,望见满是狼藉的床榻,以及里头那几块虽不起眼、却让他看得极为清楚的血迹。
笙笙。薛域轻声叹了口气,以后不会了,也不知道你有没有伤着,等会儿我帮你看一看好不好?
此时齐笙在睡梦中因为打雷声,身子猛地抖了抖。
薛域赶快给她捂住耳朵,拍拍后背哄道:不怕不怕,夫君在这儿呢,乖。
谁知齐笙更加局促不安地扭了扭,哼哼唧唧着嘟囔:薛域,我真不行了,你别再来了
好好好,不来不来了。薛域把眼尾微微一扬,语气酥软道,笙笙,咱们还有一辈子呢,来日方长。
薛域把弄脏的被褥全都掀起来扔到地上,这才又轻手把她给放回去,取出来他早有备无患搁在卧房的金疮药,将她身上的大巾一角给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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