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齐笙打着打着滚,又把额上敷好的汗巾给甩掉了,薛域只能捡起来,跟着她爬进去拖她,出来,听话,不喝不乖,喝了药药才能好。
我就不喝!齐笙撇了撇嘴,露出痛苦面具,这里的药药又没有糖衣,好难喝,好苦的!
你嘟嘟囔囔说什么呢?薛域把齐笙给箍住了,生怕她再往里头滚,将药碗怼到她唇边,你尝尝,里头我让人加了蜂蜜,一点都不苦的。
我不信。齐笙略微把鼻子凑近过去闻了闻,薛域本来想趁机给她灌下去来的,谁知齐笙像是提前料到了他会使这一招,极为麻利地躲开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我就不喝,难受死我也不喝!
你再逼我我就哭,哭死算了。
你你你、这都是说的什么话?你你这孩子怎的如此叛逆?
薛域急到连老父亲的口吻都逼出来了,也总算明白为何哼哼说齐笙笙这么难喂药了。
大概连岳母大人,笙笙也都是给她个面子,才勉强喝一喝的。
好,好好好,不喝了不喝了,那就吃糖,咳、吃糖糖。薛域也只能把齐笙给按回怀里,再次把汗巾给她敷好,语气都极为伏低做小,笙笙,夫君求你了,听话、别动好不好?
薛域抬手从旁边瓷盘里真的捡过来一颗糖:没有药了,不信你闻闻,是不是糖?
那我也不吃!齐笙还是小脑袋一歪、坚持着不肯上当,谁知道你在糖里是不是裹了药?!
薛域:
她她她这这这真是受风寒、发高热了吗?怎么感觉脑子好像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那你薛域承认他是输了,实在拗不过她,不得不缴械投降,笙笙,究竟想怎么样啊?
我什么也不想!齐笙抱着薛域,就往床上摊开一躺,我脑子里好像有水声,你给我把水晃出来,我要睡觉!
什什么水声?那是你病了,还是得喝药才行。薛域把药碗再给她端过来,喝完了,我陪你睡,行不行?
不喝,我就要睡!齐笙为了阻止薛域趁她不备,给她灌药,还特意用手把嘴都给捂严实了,看你这次还怎么强迫我!没门!
你,你你你
薛域急到舌头打结、只觉得又气又想笑,看她这样子又舍不得强迫,可惜再耽搁下去,药眼看着就得凉了,没办法、只能憋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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