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只能自己偷偷在被窝抱,首饰就不一样了,我能拿出来、跟别人都炫耀炫耀。
齐笙:
他这压根不是去打仗的,这不整个是去晒老婆的吗?
你别别总干些不正经的,好好照顾自己,最要紧。
好,我知道,你这话都说了七八十遍了。
靖国公时隔许多年后又重上战场,京城里两边街道上,都挤满了围观的百姓。
国公爷,大公子,还有最后头这个骑骑白马的是谁啊?
这不是那个赘靖国公府的女婿,福清郡主的夫君吗?
不愧是满门忠烈,这是能用的都用上了啊。
齐景南、齐景西、齐景北有些羞愧地垂了垂脑袋,这难道不是在拐弯抹角、说他们没用?
国公爷。京城里的百姓们家喻户晓,无一不知几代靖国公赫赫有名的战果,如今看见靖国公一把年纪还带着女儿女婿上阵,都自觉朝他挥挥手,国公爷,一定凯旋啊。
多谢诸位乡亲,老夫定然不负陛下、不负各位所托。
薛域在驾马出城门前,最后回了一下头,遥遥跟齐笙说了句唇语。
等我。
薛域刚走半天,齐笙就将一把红豆给哗地倒进那个白玉瓷瓶里,边晃边骂:这什么破玩意,一下子就占了小半瓶了,我再抓一把就满了,他能立马回来才怪。
这个,小妹姜绾绾撑着下巴,有些尴尬,你说会不会,妹夫说的是让你一天放一颗,瓶子满了,他就回来了?
嫂嫂,我我我就是,他走之前我天天觉得他烦,可他真才走了半天,我就,就
小姐,小姐,姑爷来信了!
来信?齐笙侧了侧耳朵,怎么、他他他才走半天,就来信了?
齐笙嘟嘟囔囔地拆开,薛域在信里讲的是,只要他每天多写几封传回来,哪怕路途相隔越来越远,笙笙也能每天都看到他亲笔的信了。
真是个小机灵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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