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咱们自当留下,以便洗涮清白。
崔长史有王爷的支持,一定快速破案,咱们留下来就是见证歹人是谁?
宴饮席上的宾客们,识像的发表了谈话。
均王朱由镇是口中赔罪两句话后,让丫鬟们引了路,把宴席上的宾客们全部领去了客房小住。
哎叹一声后,均王朱由镇轻轻把王妃朱李氏摆回了坐椅上,他挥挥手,让正堂大殿内的亲卫与仆人们,全部退下去。只留了崔长史一人。
行景,本王是不是错了?
王爷,引蛇出洞一事,是臣提议的策略。崔行景面色青白,又是缓缓跪了地上,道:臣当向王爷请罪,如果不是王妃代王爷饮下毒酒,怕是大错酿成,臣悔之晚矣。
均王朱由镇扭了头,看着表情因为中毒了,还是显得扭屈的王妃朱李氏,叹一声后,说道:不怪你,本王与王妃之间,名为相敬如宾,实则如仇人不远矣。
你且起来吧。
均王朱由镇的借刀杀妻之语,听得长史崔行景耳里后,崔长兄是心头狠狠震动了一翻。然后,崔行景只是低头谢过话,起身后,再问道:王爷,臣是否借此要事,撕下昏君的真面目?
前有弑父,再有杀弟,昏君的帝位,必将动摇不稳。
崔行景的话一出,均王朱由镇不由的口中生唾,他狠狠咽了下去后,强装镇定的说道:一南一北的两大藩镇,本王都已经联络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一回,本王定要夺回,原本属于本王的大业。
抢回帝位龙椅的第一步,自然是造了舆论的谣言。均王朱由镇的法子,就是借着那毒杀一事,占了大义名份好清君侧。他道:朱由纯的帝位来路不正,本王胸有大决心,当演凌云之志。
大事义举在捷,一切拜托长史了。
诺。
长史崔行景微低眼帘,恭敬应话道。
均王朱由镇见此,哈哈大笑。
正堂大殿内,一位王爷于心中描绘了壮丽前程,而他的身侧不远,正是冰凉了的嫡妻尸体。怎么瞧着,都是阴冷之意,犹然而生。
东京城,从这天的傍晚开始,就是传唱起一曲童谣。
蠢儿子,害爹命;睡龙床,再杀弟。贞定年,掐指算,有报应,帝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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