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蜜语被他过分态度逼得有点急了,不由反抗:那你有证据吗,有留影或者照片证明吗?都没有,那我就是没笑。
纪封却哂笑一声,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冷冷嘲讽道:我说你笑了,你就是笑了,还需要证据吗?
许蜜语差点真的给气笑了,人饿起来怎么会这么不讲理?
那行,你一定说我笑了,那我就是笑了,我笑你饿得眼睛都陷下去了还要挑食,还要到处找茬,简直就像我养过的一只脾气暴躁的嘴刁小狗,怎么样吧!
她一口气说完,说完之后立刻有一点点的后怕怕说得太过火了。但马上又有很大片的舒爽感,淹没了这点后怕。
她以为纪封会被自己的话惹得暴跳如雷,结果他居然只是哧地一笑,还说了声:有趣。
许蜜语一时不知道他在说正话还是反话。
真是有趣,纪封挑起嘴角笑着拍拍手,果然还是那样,得逗急了才肯说实话。
原来他是故意在把自己往急里逼,逼出她真实的心里话。
看着纪封笑得得意又得逞,嘴角处一如既往带着抹淡淡嘲讽,许蜜语真想抡锅砸在他头上。
薛睿从一进门开始,就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热闹,忽然被纪封砸过去的一本书拍了脸,才结束了旁观进程。
看戏呢,这么入迷?纪封没好气地对薛睿问,好看吗?
薛睿接过书谄媚地笑着说:我这不是没过有人敢跟您这么斗嘴,斗完还活着的吗!
我这不觉得新鲜好玩吗。
但这句话他看着纪封冷冰冰的脸色没敢说,及时地压在了舌头尖底下。
纪封冲他冷笑一声,建议他:要不你也跟我斗斗嘴,看斗完你是怎么死的?
薛睿连说不敢,赶紧抓着许蜜语一起躲去厨房。
许蜜语一边洗菜一边问薛睿:你老板是不是总这么喜怒无常?
薛睿摆手:准确说,他是怒无常,没喜。顿了顿,他又说,反正我是没见纪总他为什么人什么事真正开怀大笑过。
许蜜语洗菜的动作不由一顿。
居然还有人,没有真正开怀大笑过?那他岂不是比她还要惨么。
许蜜语炒了几道最普通的家常菜。
她把那几道菜端去了客厅茶几上,一一摆好。
纪封看着那几道稀松平常的菜,满脸嫌弃。
怎么看起来都这么普通?
许蜜语无语。
日常吃进肚子的东西,需要搞得多花哨?
许蜜语想,难道你还要给食物搞选美评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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