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趴在沙发上,既觉得有种莫名魂轻骨酥的舒服,又咬牙地挺着不肯承认这股舒服。
但在许蜜语两手按压到他腰际时,他倒吸口气,终于再也忍受不了了。
他从沙发上猛地起身,侧转过去,一把握住许蜜语的手。
那两只刚刚在他身上行凶作恶的手。
他看着许蜜语,许蜜语也愣愣地看着他。
视线交缠间,彼此呼吸似乎都在加快。许蜜语好像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发出咚咚的声音,他的手掌和她被握住的手腕间似有烫人电流在滋滋涌动。
等她出声时她才发现,自己音色里竟有一丝喑哑和颤抖。她问纪封:怎、怎么了,纪总?
她的声音好像惊醒了纪封似的。
他一把松开她的手,整个人都变得有些茫然和烦躁起来。
不按了,纪封松掉许蜜语的手,没好气地说,你走吧,赶紧走,赶紧去你的酒吧。
就别在这变着法地勾引他了!又是谈心又是笑、又是欲擒故纵又是娇声试探的。
许蜜语闻声,如同听到大赦一样,连忙说声纪总再见,随后几乎是拔腿就跑。
等跑出套房,她扶着走廊墙壁停下来,发现自己喘气都变得短促。
她抬手拍了自己的脸一下,拍散一些不该滋生的感觉和念头。然后深呼吸,平缓自己,走进电梯去。
套房里,纪封一开始和许蜜语谈心后好不容易被安抚下去的烦躁感,莫名其妙且变本加厉地又回来找他了。
她真是可恶!好端端地非要对他谈心,还偏偏谈进他心里去了。
好端端地非要冲他那样地笑!她不知道自己那样笑起来很好看吗,她那样冲男人笑起来谁受得了?
好端端地非要跟他用奇怪的语气。
好端端地按摩非要按得那么勾人。
就这样还说不是想勾引他一起去夜遇!连走的时候都走掉得同样欲擒故纵,小跑出去的样子都在惹得人想追。
真是个诡计多端的坏女人,勾引他对她有什么好处?勾引他他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可能性,他绝不可能对她上钩动心。
绝不可能!
许蜜语离开后,纪封使劲梳理自己的情绪和思绪。梳理了好一会,他觉得自己把自己说通了,他绝对不会再因为那个总爱勾引他的坏女人而烦躁了。
可是马上他就发现,自己不仅依然烦躁,甚至还蔓延出一个人独处的孤单无聊和懊恼。
种种情绪的压榨下,纪封无意识地拿起手机,想要从里边找点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可是新闻看过了,地也种完了。没有什么信息要发给谁。连拿起手机都不知道该干点什么消遣掉时间。
百无聊赖下看到酒店管理层的工作组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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