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自己刚刚说了一个歧义句,赶紧解释:我是说我们真的睡,不是那件事
她说着这话时语气又轻又娇,眼波在月光下柔柔流转,怎么看怎么风情无边,一副欲擒故纵的样子简直勾人得要命。搞得纪封更加地心痒难耐。
她真是越来越知道怎么对付他。
他在黑暗里掀唇一笑。好吧,他承认他对她这欲擒故纵的小意趣上钩了,他更有感觉了。
他再次拉开她的手,不让她再有机会撤回来遮挡她自己。
然后耐心试探,等她舒适了,再发力地冲陷。
许蜜语在黑暗中难抑地低低出声。
开始她还能思考,但马上她就扛不住他的动作。
精神渐渐背离躯壳,躯壳叫嚣着欢愉。
最后时刻,她兴奋到眼角甚至流下泪来。
完毕后,她抱紧自己,缓缓翻过身去,背对纪封。她对自己感到无语,明明精神上不想的,结果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太不争气。她有点生闷气,然后把闷气顺延到纪封身上。
过了好一会儿纪封终于察觉到有一些不对劲。
他打开灯,扳过许蜜语肩膀,看到她眼角有泪。不同于刚刚太过于兴奋的生理性眼泪,这次她竟像是真的在哭。
他一下愕在那里。
你这是怎么了?
许蜜语胡乱擦掉眼泪,带着鼻音回一句:没什么。就是在刚才忽然觉得,你可能没那么喜欢我,你其实是喜欢做那件事。
纪封皱眉看着许蜜语,看她刚刚擦完的眼角又流出新的泪水。
他开始觉得莫名其妙。
你到底怎么了?他皱着眉再问一次。
许蜜语继续回答没什么,抬手去关灯,说着睡吧。
纪封又去把灯打开,死瞪着许蜜语,就是要等出一个她到底怎么了的答案。
许蜜语又去关灯。纪封再次把灯打开,这回他已经没了大半耐性,有些困惑地再次问:蜜语,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莫名其妙的?
许蜜语心里一下涌上委屈,她坐了起来,控诉般说:我怎么是突然就莫名其妙的?我明明刚刚说,我想睡了,可你非要勾着我和你那个!
纪封一下愣在那,怔愣中好像还有些哭笑不得、混乱和一点窘迫。
你的意思是,虽然刚刚你和我一起时很舒服,但这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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