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换成一个更直白点的说法:老板,其实你懂的那个道理,女人不是不懂。但她们想要的不是这个谁都明白的道理,她们就是想从男人嘴里听到一个类似承诺和安抚的回答,这样她们才会在一段感情里获得安全感。
纪封皱着眉审视和剖析自己。半晌后他告诉薛睿:我觉得那种将来谁都说不准的承诺和安抚,我给不了。而且我也不想因为谈个恋爱就被感情变得损失掉自我。你上面说的那些话说得很好,听起来很会谈恋爱,但以后不要再说了。
他从小看着母亲怎样为了感情一点点失去自我,也看着父亲的承诺怎样变得比屁话都不如。
所以所谓承诺和安抚这些东西,在他眼里都是粪土一样的东西。
薛睿听得直叹气摇头:老板你这样会失去女朋友的!你这样会导致你注孤生的!
纪封抬手就把平板电脑往薛睿身上扔:再这么恶毒地咒我,就拔掉你的舌头。
顿了顿,他又问了句旁的话。
你怎么能把女人心理分析得头头是道的?
薛睿苦笑一下说:那是因为我和李翘琪那个女人,我们之间就是性转的你和蜜语姐呗。
他追着李翘琪要承诺,要安抚,要安全感,可李翘琪那个女人却像个直男似的天然渣,不肯给他。但他很坚强,越挫越勇,他是不会放弃的。他也希望许蜜语在她和纪封的这段感情中,能够坚强些,别轻易放弃。
许蜜语和纪封之间,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处在了一种平静的冷战状态中。
许蜜语不上楼去,纪封也不再下来找她,更加不到她的公寓去,还坚持住就不去问她是不是有哪里不高兴。
渐渐地,许蜜语倒真的沉浸在了企划部的工作里。尤其对于活动策划这方面的业务,她很感兴趣,学得认真也上手很快。
工作让她变得充实,她从一开始不停告诫自己不要去想纪封,到后面居然变成忙得想不起来他。
但在潜意识里,她似乎不能否认,自己其实一直都在等纪封主动来找她。
只是纪封没有等来时,她居然等到了聂予诚。
聂予诚是她在宴会厅帮忙做会议布置的时候,来找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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