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扯去酒店露台的角落里。
许蜜语问他到底有什么事,他们之间难道还有什么瓜葛吗。
聂予诚眼底浮现出血丝,额上有青筋在跳。许蜜语知道,这是聂予诚情绪激动时才会有的样子。
他明明很激动,却又强迫他自己发出冷静的声音,也不直奔主题,兜着圈子和许蜜语拉家常似的说话。
你们酒店有个前两天刚刚离职的顶楼管家,是某个老板新交的红颜知己。她告诉这个老板一件事,而这个老板和我认识,他立刻就把这件事告诉我了我。
他们转告我的事是,有一天顶楼的管家在隔壁套房上夜班,看到你进去纪封那间套房,一晚没有出来。
聂予诚看着许蜜语,眼睛里像隐忍着痛苦,声音也像被千斤重锤压扁成了一条细若游丝的线,他一副很悲痛欲绝的样子问:蜜语,你是不是跟纪封,睡了?
许蜜语看着聂予诚。
的确有这么一晚。那晚外面下雨,纪封不让她走,她就在顶楼过夜了。
也只有那么一晚,居然就被人撞见了。
然后就传到了眼前这个男人这里。
这世界还真是充满了不该有的机缘巧合。
想到聂予诚刚刚的话,许蜜语看着他时就像在看一个从来不曾认识过的男人。
一个曾经出轨的前夫,在离婚后居然特地跑来质问她是不是和别的男人睡了。真是可笑,他有什么资格呢?
这不关你的事。许蜜语冷冷回答完,转身要走。
聂予诚把她一把拉回来,按在墙壁上,用身体挡住她。
聂予诚,你干什么?你不会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吧?你不会忘了你已经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了吧?许蜜语声音冷厉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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