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三千的野蛮值,闻列无尽嘲讽中,个傻大个,那么多分,别都是因为吃得太多才刷上去的吧!
缪想起闻列刚刚望向几个受伤的兽人,正好看到一个兽人正在舔胯下时那红成红果的脸蛋。
再联想他刚刚对佐说话时,那有意无意瞥向对方胯下的眼神。
突然,他把大手往佐肩上一拍,皱眉,“血洒了一地,你不会回去再分?把我这半块送我帐篷里去。”
佐这才想起来他和缪的帐篷挨着一样,嘿嘿一笑,没说出自己就是想过来瞅瞅非兽人的话,大吼一声,化作兽形,背着两块要拖地的拉猛兽肉,流星般窜了出去。
转眼间,兽人们分了食物,和缪打声招呼,都各自回了帐篷。
这些人无一例外的,走之前都盯着闻列猛瞅了几眼,眼神复杂,惊奇、放肆、凶狠、得意……
那个叫凃的兽人还和闻列说了两句话,叫他意想不到的是,对方居然问他,是不是和陌和格在一起了。
闻列一头雾水。
对方见他不回话,当作他默认了,点了点头,放松了口气似的,笑了笑走了。
不久的之后,等闻列意识到这群兽人误会了什么的时候,他的三观已经像马勒戈壁的草泥马群一样崩腾万里一去不复返了。
等人都走光,只剩下了他和缪,以及躺在重重篝火中的展和两只藏在树洞里的原兽崽子。
闻列犹豫一下,问:“不把展送回去?”
缪听闻,呵呵冷笑两声,“你是还在喝白果的崽子?”
见闻列还没反应过来,缪也不知道怎么,觉得这非兽人真是傻得戳人心,“半兽人的住处敢让人知道,是不想活了?”
“会有人来接他。”
原兽、半兽,都是身处兽神诅咒,永世不得翻身的原罪之人。
他们面临的,是永远的驱逐、迫害和唾弃。
他们像鼠兽一样躲藏在阴暗中汲汲苟活。
不能,也不敢,将唯一的安全之所透露。
闻列怔住,非兽人的事情,他从格和陌那里听了不少,但说实话,并没有放多少在心里,更没有想到非兽人的处境这样艰难。
他垂眸,也许不是没有想到,而是他自私。
将注意事项仔细叮嘱给展,两人先一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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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治疗兽人的地方在石坛。
石坛尽头,闻列之前看到的石头建筑,是祭司的住处。
石头建筑和帐篷外形一样,只是用大块平整的石头做的,中间的隙缝没有加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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