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黑黑的兽人,则是很懂得平衡,什么时候该用技巧去抵抗,什么时候力量必不可缺,掌握得恰到好处,有一着与憨厚外表不同的细心和聪慧。
事已成定局,欢喜者有之,失望者有之,但这已经成为了过去,和兽人们共勉一番,饱餐过后,闻列宣布明日就乘舟远航。
所有兽人和非兽人准备,幼崽和小半兽留下,熊古祭司和尽负责照看。
这是他们一早就说好了的,熊古祭司年迈,尽双腿不利于行,可能无法经受海浪风波,幼崽们则是太小,大家不是去玩,自然有看顾不过来的时候,留在山谷中是最安全保险的。
大家自然是无不听从,享受过丰盛的一顿美食,虽然依旧兴奋,但还是乖乖听从大巫的吩咐,早早回各自住所睡了。
他们之中,有拖家带口的,部分石头房屋已经建好,便乐滋滋回了自己的房屋睡,至于还没有建好或者没有动工的,他们也不乐意回潮湿的山洞睡了,边找关系好的蹭住。
连熊古祭司和尽都被蹭住了,倒是没人敢来闻列他们这里。
兽人们大多怵怕缪的冷脸和暴力,又知道族长对大巫的那点心思,害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因此都自觉离得远远的。
然而他们绝对不知道,此时他们族长的内心里,比谁都乐意有人来蹭住。
只要有人来蹭住,他就能找到理由爬上非兽人的兽皮床了。
可惜缪等了一个晚上,甚至破例没有紧跟着非兽人一起回家,在石场站到所有人都离开,也没有一个人对他开口……
缪浑身散发着冷气,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闻列和缪到达水潭的时候,所有人都收拾妥当,站在这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水洞之行。
只是,“大巫,这船我们要怎么弄上去?”
闻列从背包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大捆粗藤曼,吩咐临近几个兽人,“这是四根藤曼,把它们分别穿进船头和船尾两侧的圆孔里,绑紧。”
他看向和他学过活结的陌和格,做个手势,“你们两个绑。”
两人点了点头。
至于船绑好后他们怎么上去,好从上面拽船,闻列抬头,看向缪。
缪又一个晚上孤枕难眠寂寞如雪的郁闷还没有散尽,靠近非兽人,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贝说道:“我可以把他们都弄上去,”他渴望地舔了舔唇,眼神肆无忌惮,像锁定猎物的凶残野兽,“……之前说了,你亲我。”
“一个人一下。”想了想,兽人厚颜无耻地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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