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文自尊心上来,死活挣扎着要反攻,被一下下按压在枕头上呜咽。
被欺负狠了,他气得干坐在床上不动,看着景昊阳的眼光都是淬了毒的。
景昊阳又把他抱起来放到浴室麻溜帮他清理身子,当亲手抚过那些点点红痕的时候,眼神再次变得暗沉。
谢嘉文总算肯说话了,惊恐指着门口,声音嘶哑:“出去出去!赶紧滚蛋!”
景昊阳不舍地摇头,眼神黏在他身上撕都撕不开:“我帮你洗。”
谢嘉文伸手推他,结果腿软没力气,一下摔倒在他怀里,等感觉到景昊阳粗重的喘息打在他脖子上的时候,手脚都麻了,干脆松了身体不再挣扎,只是嘴上还是忍不住暴躁:“劳资迟早被你弄肾亏……”
偏偏不知道这句话踩中了景昊阳哪根神经,都走到门口了,他居然停下来了。
这都是人该干的事?谢嘉文:“你踏马倒是进去啊!”
说完他自己也反应过来了,脸色又是一顿爆红,这都踏马是些什么事儿,还能不能好了。
景昊阳呜咽了一声,把头埋在谢嘉文脖颈间大口吸气,却没有了更多动作。
肾亏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记忆回到曾经,那时刚开过荤的自己是多么的快乐,那种发起狠来不管不顾的愣头青年纪,是多么潇洒。
但谢嘉文住院了。
景昊阳在谢嘉文脖间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内心深处谢嘉文的身体占了上风,所以只能靠呼吸他身上的气味来勉强安抚自己。
和兄弟一起留出一把辛酸泪。
谢嘉文觉得景昊阳这人根本就是莫名其妙,说他是个人都踏马抬举他了。关键哪个人会在这个时候停下来!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谢嘉文推开景昊阳:“你不行就换我来!”
景昊阳脑海里警铃大作,眼前飘过一堆肾亏警告,一把把谢嘉文扔浴缸里去:“不行,你不能肾亏!”
肾亏?!
这个时候他哪里还能记得之前随口跟景昊阳说了句什么,他觉得景昊阳简直就是在找茬!
谢嘉文自认这么多年稳扎稳打练习武术下来,肾亏这种事情就不可能跟他沾上边:“肾亏?我能玩儿到你肾亏!小朋友,自己不行就别瞎揣摩别人,我就是再和你七天七夜,那也是你肾亏,小爷我金枪不倒。”
景昊阳的眼神骤然变得幽深:“这么笃定?”
谢嘉文不服输,仰着脖子叫嚣:“不服来战!”
结果谢嘉文喜提120专车接送一次。
景昊阳眼泪汪汪拉着他的手:“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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