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声音,秦樱樱稍稍安下心,但还是紧张得不行,推了推他,说道:你、你先放开我,好热。
热就把衣服脱了。他在她耳畔低声说道。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她的脸蹭的一下涨红了:不脱!这人果真是书中那个不近女色的禁欲系国师嘛?书里写的都是骗人的吧!此时此刻他靠她这么近,态度这般暧昧,言语这般轻佻,和一般男人有什么不同!
睡觉穿这么多,防我?
不是,没有,我只是怕冷。她嘴硬不承认。
哦,是吗?连三岁孩童都知道冷要穿衣热要脱衣,你却只知冷要穿衣,却不知热要脱衣?从霄森冷一笑,笑得她浑身毛骨悚然。
秦樱樱说话声音都结巴了:我、我还没热到要脱衣服的地步,只、只要你放开我,我就不那么热了。
可我不打算放开你,你要怎么办?
你她很想像只母老虎一样骂他一顿发发威,可话到嘴边还是不争气地咽了回去,整张脸苦巴巴的,纤长的柳眉也拧到了一起。
从霄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却想象得出她那副
想要发火却又不敢发火的憋屈模样。他轻声一笑,指背划过她的脸,放开了她。
她一得自由,慌忙往床里侧缩去,想要离他远些,仿佛这样才是安全的。
把不该穿的衣服脱了,过来我身边躺着。他冷冷淡淡说道,言语中没带什么感情。
他凭什么命令她。秦樱樱又羞窘又委屈,很不想听他的,静默了半天一动没动。
居然不那么听话了呢。从霄勾了勾唇,没拿她如何,只是说:乖乖听话,今日便只是躺着,若不然,我不介意再做些别的。
被威胁了秦樱樱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头顶冲去,她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兽,很想奋力一搏,可是当她感觉眼前男人冰冷不容拒绝的态度时,又蔫吧了下来。
从霄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过了许久,那娇小的身影才又躺下,拉了拉被子,倒把他身上的被子拉走了些。他伸手一捞,把缩在边上的胆小鬼捞到了怀里,又动手整了整被子,盖住两人。
你说只是躺着的!秦樱樱慌忙提醒他,怕他说话不算话。
你在质疑什么?他反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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