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们成婚那日,你在我身边,拉着我的手对我说,你仰慕我,崇拜我,嫁给我是万分欣喜的。从霄重复她当日的话。
那日,她在他耳边说了许久许久,他虽然挺得反胃又不耐烦,但大多还是听到了耳里,记在了心里。
你说,你定会以我为天,凡事都听我的,绝不使小性子,绝不无理取闹,绝不惹我生气,一定乖乖当好我的妻子,对吗?
不对不对不对,她一句都不记得了!一句都不作数!她心里叫嚣着,嘴上却不敢说出来。他敢承认装醉,她可不敢承认骗他,谁知道他在得知她骗他后会不会突然翻脸,她冒不起这个险。
你不说话,我便认为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我要做什么你都是愿意的。从霄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他的眼睛。
秦樱樱欲哭无泪:我、我她为什么要给自己自掘坟墓呢?
还饿吗?他问她。
她卑微地摇了摇头,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思。
那就轮到我吃了。
哦。他要吃饭,那就必须得放开她了吧?她乐观地想着,稍稍松了口气,但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她惊慌地搂住他的脖子,睁大眼睛看着他,一脸不解,你、你抱我起来干什么?你不是要吃饭吗?
从霄回她一个是,抱着她进了里间,把她扔到了床上。
呜他果然是对她心怀不轨的,他他他是要吃她!
秦樱樱像只鸵鸟一样缩进了角落里,眼睁睁地看着他脱掉外衣,坐到了床上,一点办法也没有。
过来。他对她伸出了手。
呜呜呜不过去。
从霄轻笑一声,将那只傻乎乎的鸵鸟从角落里拉住来,拉到了他的身旁。
秦樱樱的长发仅以一根芙蓉玉簪固定,他伸手拿下发簪,长发落到腰间,让她看上去更加柔美。她又想逃,但他怎会放过她,一下便将她圈进怀里,单手解开她的衣带,她身上的衣服立刻松散开来。
非、非要今晚吗?她看着他,目光无辜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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