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坐在身旁的从霄问她。
马车平稳地向前驶去,嘚嘚的声音听得秦樱樱心中更为烦闷,她冷着一张脸没有答话,侧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纤弱的背影。
从霄的眸子暗了暗, 薄唇紧抿,没再开口。他看得出来她心情不好,几次问她,她都没有说出缘由。难道,她还是不愿意与他一起吗?
马车突然停下了,时晋在马车外禀报:大人,京城有消息传来。
从霄看了秦樱樱一眼,掀开帘子下去了,交代车马原地休整。
秦樱樱在马车内呆得无聊,也下了马车,丁虞赶紧上前伺候,为她披上了御寒的斗篷。
他们停在了一处小河边,马儿吃着岸边新长出的嫩草,悠然自得。河边柳树抽出嫩芽,河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泛出粼粼波光,偶尔还有鱼儿跃出,扑通一声响。
秦樱樱在树下站定,觉得有些冷,紧了紧身上的斗篷。
泥土的芬芳扑面而来,她的心情略微放松了一些。她往远处看了一眼,从霄和时晋正在说着什么,她看了一会,移开了视线。
公主,一路上您都闷闷不乐的,是有什么心事吗?丁虞问她。
没什么,只是觉得身体有些犯懒,不想说话也不想动。她淡淡地说道。
可要让大人为您请个大夫瞧瞧?
不必了,没什么大碍,许是春困罢了。只是一个梦罢了,能说明什么呢?她也不想让人知道她每晚都会梦到他,好似她有多么在乎他似的。
两人正说着,从霄走了过来,丁虞退到了一旁。
看到他,秦樱樱下意识地想躲开,可是被他一把拉住手腕,带到了怀中。
从霄低头看她,语声沙哑地问道:躲去哪?这些日子她虽不再对他疾言厉色,却明显不想和他太过亲近,她总是在躲避他的视线,躲避他的碰触。与其让她对他这般疏离,还不如让她对他发发火,反倒没那么令人燥郁。
你放开我吧,这么多人看着。秦樱樱低着头推他,他身上迫人的气息让她觉得心慌。
你是怕人看,还是怕我?
谁怕你啊!秦樱樱恼怒地脱口而出,你是本宫的驸马,是大祁的国师,出门在外难道就不顾礼仪规矩了吗?本宫记得你以前并不是这般孟浪之人。
孟浪?听到这个词,从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她竟是这样想他的?
在你的记忆中,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骄傲自负,手段毒辣,不近人情,不喜女色。
又是一组四字词语来形容他,却没有一个是好的。罢了,他不急着让她对他改观,只要催眠术解去,她自然会记起他们的过往。从霄放开她,改为拉住她的手,拉着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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