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没有接话,她知道这不过是大人欲抑先扬罢了,她功劳再大,若是触了大人的逆鳞,大人也是不会轻饶她的。只是,那个秦樱樱会是大人的逆鳞吗?她心中无比酸涩。
你是我手下最好用的一颗棋,可是我此刻却不得不考虑是不是应该弃了这颗旗。
冰冷无情的话语从他口中吐出,明珠惊惶地抬头看向他,满脸的不敢置信:大人,您、您为了一个女人,您您要这么对待属下吗?
你说呢?从霄反问她。
她、她那么柔弱可欺,全无半点用处,不过是长了一副好皮囊,乖巧听话些罢了,她哪里配得上大人?属下、属下只是看不过眼,大人将来是要君临天下的,能与大人携手一生的人再怎么也不该是这样的女子
倒要你来操心我的
事情。
他的语声缓慢而悠长,明珠却分明听到了其中夹带的怒意,她面色一白,双腿一软,仓皇跪到了地上:属下不敢,是属下逾越了,大人,求您原谅属下!在她的记忆中,从未见过大人动怒,没想到大人如今竟会为了一个女人动怒,她震颤了。
还需要我来提醒你该怎么做吗?
明珠慌忙摇头:不,属下明白了!她不会再不自量力地去挑战大人的底线,也不敢再对秦樱樱有任何非分之想,她只需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仅此而已。
待明珠离开,从霄的神情才稍见缓和,他走到桌前,俯身正要把桌上的烛火吹灭,却突然感应到了什么,直起身子,环顾了下四周。
樱樱?他有些不确定地喊了一声,直觉告诉他,她在房中,可她什么时候来的?
呀,被发现了呢!借着乾坤八卦镜瞬移至此隐身在暗处的秦樱樱吐了吐舌,解了术法,现出身形,走到了他的面前,抬头看他,笑意盈盈:夫君。
从霄眸子里的光柔和了几分:你的瞬移术和隐遁术精进了不少。
是镜子的功劳。秦樱樱拿出乾坤八卦镜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这面镜子简直就是作弊神器,好用得很。
怎么醒了?他拉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微有些凉意,看她穿得单薄,连外衣也没穿,他忍不住皱了眉,解下自己的外衣披到了她的身上。
被镜子吵醒了,醒来不见你便想找到你,没想到镜子真的把我带到了你的身边。我听到你们在说话,便没打扰你们。那个明珠居然是你的人?她觉得不可思议,他在大宴还有多少人马呀?居然连皇后的贴身宫女都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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