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时晋便被人喊了过来,他一眼看到赵媚和赵雪丘,顿时心里发慌,双腿发软,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是他?赵媚伸手指向他,转头问赵雪丘。
赵雪丘抬头看了眼时晋,又赶紧低下头去,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赵媚的神情更见冷冽,她看向时晋,问道:昨晚你对雪球儿做了什么?
昨晚?时晋?雪球儿?秦樱樱惊讶地看了看时晋,又看了看雪球儿,他们两个昨晚能做什么?
从霄听到赵媚的问话,总算微微抬了下眼,直视时晋。
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时晋如芒在背,脸色更见苍白,他结结巴巴地回道:属下、属下什、什么也没做
你的意思是雪球儿冤枉你?赵媚的语声蕴着怒意,是山雨欲来的阵势。
时晋张口结舌,僵硬地转过头去看了下从霄,却见他双眼如寒潭般深邃,透着不明的意味,他心头一凛,双腿一软,跪了下去,但还是坚持说:属下、属下真的没对赵小姐做什么。赵小姐是大人的亲妹妹,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你敢做不敢承认!听到他否认的话,赵雪丘气极了,眼泪喷薄而出。
我我时晋呆呆地看向她,哑然了,实话实说也错了吗?看到她的眼泪,他心虚地移开了眼,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没有抱我吗?
你没有亲我吗?
你没有跟我睡一起吗?
我、我没
没什么没?你还敢否认!
听到这,秦樱樱差不多明白了,敢情昨晚时晋欺负了雪球儿?可这好像不太可能呀,时晋的为人她还是了解的,不至于会做出那样的事情。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你昨晚进了鲤华院?终于,从霄开口了,他看向赵雪丘,沉声问她。
赵雪丘目光移到他的身上,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
你喝了宴会用的酒?
她又点了点头,解释:我、我饿了嘛,你们都有吃有喝的,正好有个小太监肚子疼把传菜盘给了我,我看见有好吃的好喝的,就忍不住吃了一些。
然后你遇到了时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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