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隐隐约约有一些杂乱的声音,贺连承听到了,他知道自己应该走了,可是话没问清楚,他还不能走。
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云仙宫长
老,云简呀。她眨了眨眼,亲眼看着他瞬间面如土色。
云云云、云师叔?贺连承感觉自己的心脏有些受不住,她的师父是云简,那她和他就是同门,那他岂不是差点做出了残害同门的事情?等等,云师叔说她的相好是最厉害的,那那那请、请问,你、你那个相好姓甚名谁?
是我。
秦樱樱还未及回答,一个冷冷的声音就从贺连承身后响起。
别说贺连承,连秦樱樱都吓了一跳。
他、他怎么会在的?秦樱樱睁大眼睛看向凭空出现的男人,半晌之后,尴尬地笑了,脸又红又烫,声音又轻又软:夫君,你来啦?
贺连承背后凉得很,四肢僵硬得动弹不得,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这个声音是霄师兄无疑了!他怎么会惹上霄师兄的?啊啊啊啊啊!
从霄的视线落到秦樱樱脸上,似笑非笑。
秦樱樱咬了咬唇,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夫君,你什么时候来的呀?她居然一点没察觉呢。
你说你相好的时候。
啊,那就是全被他听去了。秦樱樱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扯了扯他的袖子,仰头看着他,甜甜糯糯地笑了。
从霄给她一个回去跟你算账的眼神,没有说什么,转而看向了贺连承。
你是谁的门下?
听到他的声音,贺连承浑身一个激灵,一下转过了身,对上他的眼睛,瑟缩了一下,赶紧俯身作揖:霄师兄,我、我们是一个师父。
从霄嗯了一声,倒没太过意外,师父最爱收徒,连他也搞不清楚他究竟收了多少徒弟。
是皇后让你把樱樱带到这的?
是。贺连承应着,又慌忙解释,霄师兄,我就是奉命把你的相好带到这,其他的什么都没做啊!他急着撇清关系。
秦樱樱扑哧一声乐了,他还真以为她和从霄是相好了?
从霄眸色沉了沉,握住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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