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有这位夫人带头,其余人也纷纷热情似火地讨论了起来
听说江小姐身子弱,可得好生补补!子嗣也是要紧的。
城东那家济世堂的大夫医术高超,江小姐可请他去王府瞧瞧。
对了,怀慈寺的方丈也是得道高人!你多去诵经祈福准没错,佛祖定能保你多子多福!
她们叽叽喳喳个没完,江槿月只好强颜欢笑着点头称是,一时间进退两难。
世上有没有佛祖,她是不知道。可赐婚圣旨分明是昨日下的,这些人今日就能想得那么长远,实在莫名其妙。
细细想来,不知从何时起,一切都偏离了她的原定计划。先是突然背上婚约,她还没反应过来,婚期又冷不丁地提前了数月。究其根源,还得多亏丞相大人为他们牵线搭桥。
毕竟,若不是因为那次失败的刺杀,他们两个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会相遇。
想想就让人,无比生气。江槿月暗暗咬了咬牙,今日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她非要送丞相家的冤魂邪祟下去见判官,叫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大臣们客套够了,便带着各自的夫人四散闲逛。赏花的赏花,品画的品画,亦有人对着堂屋上悬的匾额啧啧称奇,说这是皇上亲笔御书,可见圣上何等看重丞相。
好不容易清净了些,沈长明走到她身侧,一脸狐疑地盯着她看了半晌,试探着问:你的脸怎么红了?
没什么,我就是有点热。江槿月边说边低下了头,刚说完就觉得自己有些自相矛盾。
她还没来得及多解释几句,就被他拽住了手,又听他有意无意地追问:手都冰成这样了,你确定你热?
我我是因为、因为你管得着吗!她支支吾吾了半天,索性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硬是抽回了手,背过身去佯装抬头望天。
沈长明:
怎么回事?这是案卷批多了,脾气也大了?
在一片嘈杂的人声中,江槿月隐约听到了些细微的、不同寻常的声响,似乎有人正躲在地下偷偷啼哭。
她不由收回视线,凝神听了片刻,微微点头断言:你听!有鬼在哭,还不止一个。我能感觉到,他们离得很近。
槿月,你对鬼魂的感知能力越来越强了。沈长明顿了顿便摇头岔开话题,不急。今日能找到密道最好,找不到便罢了,不可冲动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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