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从门走?
上官宴愣在原地,经此提醒方仰头望梁顶评估,只能从门走。
那还等什么?
你,上官宴一噎,就这么跟我走了?我是谁你知道么?
废话连篇。要救便救不救滚蛋。
真女霸王也。上官宴心道一声服,也快步过去,出去就要上天,你抱紧了。
竞庭歌略反应这句上天,挑眉道:没看出来还是个练家子。
几个月前在曲京我可扛着你师姐屋顶夜奔了几十里。美人面前实在忍不住卖弄,他自知多话,还不过来?
竞庭歌稍踟蹰,怎么抱?
上官宴试想了想待会儿情形,又上下打量一遍美人,算了,我抱你吧。
竞庭歌未及反应,被对方单臂箍紧了腰,门同时开,身子一轻,就此腾空入夜色。
前有阮雪音后有竞庭歌,都得上房顶。上官宴心下叨叨,腿脚发力更甚,直朝着先前看好了的西墙疾掠而去。
月光氤氲,夜半浓黑,四下皆寂连犬吠都息,他揽着竞庭歌踩屋顶过院墙,正要对此番行事之顺利生疑窦,浓黑之中院墙之下忽见银芒一片。
墙被围了。
确切说,整座园子都被围了。
那些银芒背后是排列齐整的利箭,一圈,两圈,整整三圈,支支搭弓拉满,鼓胀得像要立时射出来。
你再不出来,本王这些兄弟都要吃不消了。南国冬夜湿冷,竟是比北国还难熬。
自然不能继续上天了,上官宴就此停在高墙上。竞庭歌全无功底,这般立墙头实在不稳当,忙反手从背后攥紧上官宴衣料。
抱着呢,掉不下去。上官宴亦紧了紧箍在她腰间那只手。
竞庭歌白他一眼。
上官兄又是何时跟竞先生好上的?本王却不知。慕容嶙坐在河岸边一张小方凳上,与高大身形颇不相宜,看着有些滑稽。
就刚才。上官宴随口答,一笑,我说呢,肃王眼皮底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非常时候,以兄弟你为人分寸,再好的交情再美的酒也不至亲送来共饮一回。
那你还留我睡下?直接扔出去不得了?上官宴没心肺,继续笑嘻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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