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宴笑笑,君上自有安排。他讨厌那些俗礼,不会在筵席上下功夫,多半有旁的招讨你师姐欢心。我帮不上忙。回家?
竞庭歌走时还没这么冷,一路北归,衣服渐不够用。马车动起来,她应声阿嚏。上官宴不知从何处变出一袭外袍递过来,烟沉沉的紫,套进去竟哪哪都合适。
谢了。她一扯嘴角,先不回家,我要进宫。
看孩子,以及汇报此行所得。那我也得去了。上官宴了然,但那小子不在,只能我们三个先说。
自是在招待女君。竞庭歌都不消问,忙着打听阿岩近况,待入宫见着孩子,趁人不注意猛亲了几口。
阮雪音瞧上官宴一脸憧憬,轻问:羡慕?
上官宴不意她还能开这种玩笑,连摇头,雪儿你变了,再不是当年的冰山美人了。
阮雪音简直要狂咳,还没人用过这种叫法,仿佛比小雪更亲昵,能听出鸡皮疙瘩。竞庭歌也听见了,回头讥笑:有本事别改啊,当着祁君陛下也这么叫。
祁君陛下回宫已是夜里。竞庭歌巴不得陪阿岩,正借着反馈白国见闻之由头多呆。上官宴下午又出去了一趟办事,再入宫恰赶上顾星朗御驾。
他瞧他一脸疲,待纪晚苓告退后凑过去,姿态恭谨,开口却贫:应付老相好是累,还同时应付两个。君上辛苦。
顾星朗心里有事,懒与他贫,大半夜冲进宫来,何事?
君上何事臣就何事。上官宴依旧笑嘻嘻。好久没见他不痛快了,这小子得到阮雪音之后总一副春风得意惹人嫌的样,难得出口气。
顾星朗停下瞧他,朕去看妻儿,你也是?
上官宴成竹在胸:回君上,臣也是。
整日连轴,涤砚未及将竞庭歌回来一事禀报顾星朗。顾星朗听这话才有些明白,不说什么,进挽澜殿果见各自妻儿在候,十分养眼。
阮雪音与竞庭歌见他二人进来也觉养眼,齐眺欣赏。
要我说,比慕容好看。阮雪音神情十分客观。
竞庭歌知道不会是拿顾星朗在比,一嗤,盯着上官宴愈近的桃花眼,没觉得。
两个男人刚拌过嘴,不若她二人轻松。顾星朗一身气势桌边坐,沉眸低声:都打探到什么了,别隐瞒,也别啰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