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织,砚砚,对不起哦,妈妈让你们担心了”女人紧紧地被抱着,极为认真给两个孩子道歉。
她大学专业与教育有关,她顽固的坚守着教育中对于真诚的最大的信仰。
“砚砚心里妈妈是最勇敢的呀!”“小织砚砚都不怪妈妈的,妈妈休息好了吗?”两个孩子随了她的,是极体贴的,也是极惹人心疼的。老天给了她两个暖心宝,却欠她一个闯祸精呀!
她就像一块暖玉,外人看她是沉静,其实内质是无比的温暖与剔透。
昔砚第一次看见她时,便十分喜欢。不仅仅因为她是儿子认定的人,更因为她憎恨那些所谓的乖顺。爱情,要是自己做主的才好。她主动上前去拉羽墨的手,心疼道,“难为你了。”
梦中惊醒,零昔砚猛然睁开了眼睛,刚刚她好像听到有人叫自己来着,可是,现在看来,那只是错觉。
扭头,旁边枕头上睡着一个美男,还是羽家的大少爷,此时收敛了白天展现在人们面前的精英,干练,有点盛气凌人的一面,就像一个无害的孩子一样静静地睡着,可是,可是,自己还是从心里对他充满了恐惧感,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宠着自己的大哥哥了,错,他简直已经算不上是人,他是恶魔,一个正在把自己拉向地狱的恶魔,更是自己噩梦的根源。
零昔砚不断往床边移动,终于和他拉开距离,退到了安全地带,可是,可是她也成功的把自己逼到了绝境,她还没来得及舒一口气,身子就不受自己控制的往下坠。就在她以为自己今天免不了一摔的时候,一支强有力的胳臂,把她拉了回来。
“老实睡觉,整天乱动什么,和多动症一样,再动,你今天就别想下床了。”胳膊的主人闭着眼睛沙哑着嗓子说到。
倒是了解他说道做到的性格,零昔砚立刻一动不动的躺在原地,为了不打扰他,她连呼吸都放的很轻,不注意听,还以为这个房间里只有一个生物存在。不知过了多久,零昔砚感觉自己都快睡着了,她迷迷糊糊感觉到一只手不安分的一会摸摸捏捏自己的下巴,一会捏捏自己的鼻子,手的主人似乎也不着急,好像一个牙牙学语的孩童,似乎就只是对自己手中的东西感觉好奇,然后就是孜孜不倦的专研,似乎那不是一张脸,而是一个可以随时变换样子的泥塑。
他撩拨的不亦乐乎,零昔砚感觉自己的脑子也逐渐变得清明起来。他实在不记得今天自己又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这个大少爷,让他这么不放过自己。
“哼哼哼,让你装,现在怎么不装了。”羽墨笑了起来,好幼稚,像小孩一样,有种恶作剧得逞后的小得意,真该让他的那些下属看一下他的这一面。这样,大家应该不会那么害怕他了吧。
零昔砚真想反驳他一句,“尼玛,大晚上不睡觉瞎折腾,真当人人像你一样。”当然,有些话只能在心里想一下,更何况自己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小命都捏在他的手里。
零昔砚感到身边的人好像翻了身,她随之睁开了眼睛,羽墨趁机凌驾于她的身上,与她进行对视,他仿若饿狼盯着猎物一般的眼神,让她感觉浑身不舒服,她把头往边上扭了一下,不想与他对视。
随之一只大手把她的头再次扭正,手的主人问她,“你爱我吗,瓣瓣,你告诉我,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他每天都要问,刚刚开始零昔砚还会反驳他,说自己不爱他,可是每次都会被他暴力镇压,把自己翻来覆去的折腾上几遍,时间久了,她也学乖了,“爱,我怎么会不爱你,我会一直爱着你到白了头发。”
“爱我,爱我。”羽墨恐怕并不相信这是真的,他看着身下的瓣瓣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对啊。”瓣瓣努力让自己的唇角勾勒出笑容,她自己不知道,那笑简直比哭还难看,画蛇添足,这种行为就是多次一举。
“是吗,那就证明给我看。”头顶上的人看着身下的小可人,冷冷的笑着说道。
怎么证明,很显然,这并不是零昔砚该关心的问题,因为羽墨,已经帮她做出了决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