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把皮卡丘拖鞋放在地上,专注地将苏柔两只鞋脱下后拎起拿到门口放好,然后在她的注视下脱了外套走进洗手间。
他眉心的褶皱有些深,眼中带着疲倦。
秦深从苏柔那离开后碰到了他哥秦夙,尽管他并不想和秦夙见面,既然碰上了,还是接受了对方的邀请,去了一家咖啡馆坐坐。
秦夙b他大三岁,在父亲的帮助下,已经开始掌权。
父亲还有两年退休,秦夙的路已经被他铺好,只要不出意外,秦夙未来会b亲父走得更远。
秦夙是秦家的希望,太多人巴结他讨好他,秦深冷眼看着,从小到大见多了腌臜事儿,只觉得腻烦。
他不喜欢那样的生活,权利握在手里,却活在虚假中,所有人都带着目的,为了利益去接触秦夙。
秦深喜欢当兵,以前他带着一腔热血不顾家人的反对去当了兵,后来才知道,原来他这个身份,在部队里永远不会得到重用。
因为他上面的上司和他爸是政敌。
当兵这么多年,他吃了太多苦,出了太多极其危险的任务,在部队里也见了不少和官场差不多的脏事儿,棱角不知不觉被磨平,尽管时常徘徊在生s之间,但他不后悔,这样的生活是他自己选的,他从没后悔过。
秦夙说爸想他了。
秦深突然觉得很累,从小他被灌输不要和哥哥争抢的思想时,他就和他爸冷战,高考去当兵时关系几乎降至冰点,他还记得他爸中气十足的怒吼:你敢去,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他当时心里不好受,可还是去当兵了。
打从那时起,他就没再回过家,一直在部队生活,后来用自己这些年攒的钱买了套房,多了个落脚的地方。
秦深有时会想,如果他妈去世没那么早,他小时候是不是就不会受那么多欺负。
可惜没有如果。
呼出一口气,秦深关上水龙头擦擦手走到沙发旁对着低头看拖鞋的nv人说道:“想吃什么?”
“啊?”苏柔抬头眨眨眼,没反应过来。
真像个小动物,傻傻的,很可a,令他不由想起了前些年在出任务在山里见过的那只小鹿,眼神懵懂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跑,任由他00,还享受地晃了晃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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