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忘记了他王爷的身份,一不小心就骂上头了。
南星用余光悄悄观察他,见他被骂非但没有生气,嘴角的笑意反而越来越浓,无语了。
上完药,她欲缩回手,却被他一把反握。
无论多久本王都能等,不过,这是基于你不会说出本王不想听到的答案。
居然还有附加条件?南星用力挣脱,讶然地望着他。
楚其渊挑眉:嗯?
他双臂环胸,稍微弯腰,和她脉脉对视,双眸里流动着潺潺笑意,一副她若是有异议,他随时能轻松打发回来的从容架势。
南星不服,大家都是第一次搞暧昧,凭什么他这么游刃有余!
她不退不让,就这么直直和他相顾无言,看着看着,他确实不再从容,但是怎么感觉他们的视线越来越粘糊?而且他的目光越来越火热露骨,一副要将她生吞下去的样子。
在他情不自禁离她越来越近的时候,她的气焰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就瘪得一干二净。
算了,他都开大了,惹不起惹不起,总不能真的在这里把初吻交出去吧?!
南星逃也似地移开视线,缓解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红润的唇瓣快张快合:快日落了,我该回去了。
说完也不管他如何想,她立时转身,匆匆自来路折回。
楚其渊直起腰,心情甚佳地看着她仓皇而逃,知道不能把人给逼狠了,也不去追。
南星一路无阻,快走到大门时,遇到了笑眯眯的何琰羽。
何琰羽刚从外头采买药材回来,哪里知晓他家殿下开始用心拱白菜了,观她面色如霞,眼神迷离,职业病犯了,担心她是不是得了温病,连忙喊住她。
南星姑娘!你脸怎么这么红?来来来,我给你切脉。
那可不行,他这一看,她过快的心跳不就暴露了?南星赶紧摇头拒绝。
何琰羽没多想,又道:那我给你开一副清热下火的药?
开什么药,她哪里有什么火要下啦
南星三分羞涩七分尴尬,说起来,这事儿因他而起,于是虚张声势地瞪着他,说:还不是因为你藏信啦?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自己送上门了!
何琰羽不是很明白她在说什么,但是看懂了信字,抓住了重点。
这事儿吧,的确是他做得不地道,何琰羽心虚地摸摸鼻子:哎呀,这个那个天快黑了,我回去收晒好的药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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